錢氏家族的人分成兩隊之後,由錢文銳帶領的那一隊,則去了徐家老宅探查情況。
而由錢競玄帶領的那一隊,則去向市中心,找了一家酒店落住。
相比之下,錢競玄這一隊不慌不忙,不像是出來尋人的,而像是出來放鬆遊玩的。
對此,隊伍當中的那些普通錢氏族人自然也樂意,而錢氏三傑之二的錢文濤和錢文德則是有些怨言了。
剛到酒店,面板黝黑的錢文濤就質疑道:“錢競玄,此番族長讓你出來尋人,你就是這個尋法?住酒店裡逍遙快活,這樣就能抓到該抓的人?”
錢競玄哂笑:“文濤兄若是質疑在下的做法,你們大可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尋找,在下決不阻攔。”
“你……”黑麵的錢文濤怒得無言以對,錢競玄說得倒也不錯,他的做法就這樣,其餘人若是看不慣,可以按各自的想法去做,這擺明了是想把錢文濤、錢文德兄弟從他身邊擠兌走。
錢文濤也明白錢競玄的心思,哼了一聲之後,也不再說。他倒是挺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可是如今他的指責是監視錢競玄,如此一來,也就自然不能離開。
而一臉蒼白的錢文德忽地介面道:“競玄兄,我們兄弟倆既跟你為一組,那咱們自然行動一致,只不過,你若有計劃,我希望你能早點告訴我們,這樣我們就不用跟矇在鼓裡一樣不安心。”
錢競玄依舊哂笑,“文德兄放心,若有計劃,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們,此刻時間尚早,大家先各自回房休息去吧。”
說完,他不等錢文德表態,就已然帶著錢昊先一步上樓去了。
錢文濤和錢文德怒瞪著錢競玄而走,他們兩人守在酒店的大堂久久也未離開。而其他的錢氏族人,也樂得自在,都一一回房休息去了。
待錢競玄和錢昊上樓之後,來到一間雙人房裡,錢昊也是納悶地問道:“父親,難道我們真的不付出行動嗎?”
“呵呵,急什麼?”錢競玄微微笑了一聲。
“可是如果不急的話,萬一孟猊那小子跑路了可怎麼辦?”錢昊挺擔心這個問題。
錢競玄笑著拍著他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擔心,昊兒,難道你真以為,我們不行動就找不到孟猊了嗎?”
錢昊百思不得其解,反問道:“難道不行動就能找到孟猊?”
錢競玄冷笑了一聲,道:“事實上,此番錢氏家族出動的人,遠遠不止我們這些,若不出我的所料,此刻整個西南域到處都是錢氏家族安插的眼線,各種交通中心,也絕對是被嚴格封鎖,孟猊那小子想要逃出西南域,恐怕也沒那麼容易。而我們這些人,只是相當於這些力量的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所以,就算我們去找,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與其如此,倒不如待在酒店好好休息。”
“可是,父親你答應過族長一個月之內,抓到孟猊的,要是抓不到……”錢昊皺起眉頭。
錢競玄搖搖頭,道:“放心,孟猊是絕對跑不掉的,比起我們,族長更想抓到孟猊那小子,但是他又不怎麼相信我,所以才會派出錢氏三傑來監視我。照他的心思,肯定是怕我得到秘寶,然後會動搖他的地位。哼,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秘寶究竟是什麼,所以,這次無論族長弄出什麼佈置,到最後我們始終會是最大贏家。”
“那要是錢文銳等人先我們一步抓住了孟猊該怎麼辦?”錢昊問道。
錢競玄兀自坐下來,深深地看了錢昊一眼,道:“你真以為,孟猊是那麼好抓的麼?他一旦使用他身上的那股神秘力量,能輕而易舉地擊殺七階血脈巔峰的人,錢文銳就算先我們一步找到他,我算定,他一個人也拿不下孟猊,十之有八還會被反打一杷,到那個時候,他自然會向我們求助的,而那時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出場收取漁翁之利。”
錢昊聽得眼睛一亮,終於恍然大悟起來,心裡暗歎了一聲,父親不愧是父親,果然老謀深算,附和道:“而且不但如此,我們還能讓錢文銳欠我們一個人情,真是一箭雙鵰之計。”
“沒錯,你明白就好,所以,近期我們什麼都不要做,就在酒店裡休養生息,若是你實在閒得無聊,大可出去逛逛,做做樣子。”錢競玄淡淡地說道。
“嗯,孩兒知道了。”錢昊點了下頭,嘴角浮起一抹陰冷的笑。
……
與此同時,南城,一間古色古香的茶樓上,一張八仙桌的周圍,此刻坐著四個人。
四個人中,三男一女,此刻,那三男當中一位十*歲的年輕人正在述說著這幾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