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了沒?”
“沒……你想多了。”
“他一直對你心懷不軌。”
“他不是隻近女色嗎?”
“女色怎麼能及得上解老闆的姿色。”
“……”
他正疑惑,腦中還有些嗡嗡作響的感覺,一抬眼,就撞見到沈寒一臉擔憂的神情,他不解問道:“怎麼了?這麼緊張做什麼?”
沈寒難得蹙了眉,伸手摸了他的眼角,秦箏清楚的看到他的喉結滑動了一下,似是哽咽。長久的沉默之後,沈寒才低聲問:“你哭了?”
秦箏將信將疑的伸手摸了摸眼角,確實是溼的,他居然在夢中哭了,連他自己也沒想到。他極力將那種詫異之情壓制住,用平靜的口吻說:“做了個噩夢。”
“什麼夢?”
他停頓一下,有點不願把夢境之事告訴沈寒,又見他神色愴然的樣子,於是側頭用極為細小的聲音說:“夢到你跟別人成親了。”
沈寒呼吸一滯,接著好像明白了什麼,嘴角微微揚起,有一抹極淡極溫柔的笑容。秦箏眼角一瞥,就撞見他那笑意,與他在夢中看見的一模一樣,而現在,他不是在做夢。
他驟然想到夢中的沈寒帶著這樣的笑容離他遠去,心中那無力空乏的感覺又倏然而起,眼角淚落不斷,他伸手緊緊攥著沈寒胸前的衣襟道:“你可不準娶別人。”
沈寒摟過他,低頭親吻他眼角的淚珠,一吻細密而綿長,又苦又澀,他說:“除了你,我不會娶任何人,不論是這一世,還是下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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