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提前準備,說得豪氣干雲處,直若當修港是築牆!
可薛向知道,修建一個海港需要的資金幾乎是天量,除非國家力量,若是如今的小妮子插手,非得賣光了微軟的股份不可。再者,即便是小妮子真能一人撐起,薛向也不可能答應,一來這種港口,註定是國家工程,雖然可以引進外資參與,可其中利潤太豐,各方糾葛太大,少了國家力量,根本不可能協調完成。
再者,他此次來,也全非是希望小妮子投資多少,他要的只是一個由頭,一個說動、說通上級的由頭!小妮子便是這引子,但絕非最佳的引子,畢竟小妮子從事的是古董行業,即便在鵬城又鼓搗了一個小規模的盛世地產,照樣有些拉不上邊。
薛向此來,目標卻是定在另一位身上,一位對海運有著絕大影響力,對海港更有著權威認知的老先生,不錯,正是眼下港島的赫赫包船王!
說起來,包老先生現如今在港島的地位可是遠勝於那位尚未萬全崛起的徐超人,這位包老先生眼下風頭正勁,三年前,他剛登上世界第一船王的寶座,無論資本還是影響力,此刻,正處在頂峰!
薛向要辦成蕭山的港運,少不得就得請動這位包船王!
薛向萬萬沒想到的是,小妮子在港島的影響力,竟然大到她登門,包老先生也得迎至門外的地步!
有了小妮子這絕佳的引薦人,薛向和包船王談得極是順利,本來嘛,蕭山建港,其利如何,這位包船王最是清楚,請他去投資,基本就是送錢與他,再者,他包某人若是在蕭山港搶佔了先機,以後往日本、南韓的海運,不就是他囊中之物麼?
薛向沒想到原本還打了不少腹稿,準備費一番唇舌的事兒,竟是如此簡單,便成功了!
可世上的事兒到底沒這麼簡單,就在薛老三打算告辭的時候,波瀾再生。
那位慈眉善目的包船王,竟扭扭捏捏提出了個算是非份之求——他竟想親手摸摸傳國玉璽!
說起來,那日鬥寶,包船王也是作為見證人上了鬥寶桌的,傳國玉璽出世,他也是親見的。
可那次,包老先生手腳終歸慢了一步,沒摸著傳國玉璽的真身,讓別人搶了先!自此,包船王心頭就落了心結,認為自個兒福薄,竟和神器失之交臂。
而盛世有極為珍視傳國玉璽,自那日後,傳國玉璽竟再未現世,便是盛世組織的幾次賞寶活動,展出無數珍品,傳國玉璽也始終未曾露面。
至此,包船王心結日重,今次,難得這位柳總裁找上門,老頭子鼓了半天勇氣,才道出心意。
小妮子正猶豫不決,薛老三卻替她做了主。那塊傳國玉璽,在別人心中神秘高貴,可薛老三和它相處的時間太久了,甚至抱著睡了不知多少回覺,還被小傢伙拿去做玩意兒,印了紅泥,蓋了他滿肚皮,如今,是再沒半點兒敬畏。
老船王要摸摸,去盛世開了保險櫃讓他摸摸就成,難不成這世上還有人能從他薛某人手裡,搶走東西!
果然,老船王玩賞傳國玉璽的過程,極為順利,半個鐘頭便告結束,寶物復藏,老船王二話不說,就掏出了一份檔案,遞給了薛向。
薛老三展開一看,正是老船王擬定的投資意象合同,而且檔案末尾,已然簽上了老船王的大名!
至此,薛老三的港島之行,算是功德圓滿!
……………………
“這份報紙,你什麼時候送來的?”
陳大河瞪圓了雙眼,死死盯住蘇瑾。
蘇瑾接過一看,竟是一週前的報紙,雖不解領導為何如此形狀,嘴上卻是不慢:“領導,這份農報和省報、新華日報等一起送來的呀,怎麼呢?”
“怎麼呢,怎麼呢?你竟還問我怎麼呢,你不會看啊,都要翻天了啊!”
啪的一聲響,陳大河狠狠一巴掌拍在桌上,瞪著牛眼,厲聲喝道。
這下,蘇瑾知道自家領導是真發話了,自己這做秘書的雖然得寵,可輕重緩急不拎清,那絕對是找死。
蘇瑾趕緊集中精神,對著那份農報做了快速瀏覽,他先掃視標題,可掃了一遍,別說什麼驚世駭俗的內容,就是半點漣漪也無啊,依舊是老一套的乾癟文章,毫無可讀性。
就在蘇瑾要放棄的時候,他的目光忽然在三版的角落位置處的那個標題定住了:“蕭山縣耗資百萬圍海造田,既壞生態又虧錢!”
“蕭山縣,蕭山縣……”蘇瑾的腦子飛速轉動著,終於他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自己的領導不正是連港地委一號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