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不會不知輕重。
可沒幾日,一篇《xx訪問記》便在這小人自己的刊物《百姓》雜誌上,原版全文刊發,引得海外震動。
更加令人想不到的是,此人竟在採訪過程中,偷摸帶了錄音機,講彼此對話錄了下來。
此等卑鄙無德之人,以陰謀詭計算人,原就無恥,更何況,膽大包天,敢陰殺那位,譁眾取寵。
如此小人行徑,怎不讓江潮天惱火,這無關政治立場,只關乎階級意識。
啪的一聲,丁世群將指甲刀按在了大理石茶几上,“行了,朝天,用不著你傷春悲秋,老頭子們神仙打架,用不著你我瞎操心,我勸你還是關注關注你的競爭對手來得實際。”
入主明珠市政府已有半年,丁世群的氣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眉宇間的小心謹慎盡去,竟生出幾分雍容來。
“競爭對手?”
江潮天茫然不解,募地,眼球一亮,“薛向!他怎麼了?據我所知,這傢伙在蜀中橫行霸道,頂的他的兩位頂頭上司,都快沒了脾氣,可是逍遙自在得很吶,有什麼要關注的!”
薛老三的動向,江潮天又怎會不關注,那可是被他視作一生的對手啊。
早些年也還罷了,薛家不過尋常門戶,薛安遠雖是開國少將,可此種家庭,在四九城內,不說多如牛毛,卻也數不勝數。
可誰成想,短短數年,薛安遠竟然官至政局兼軍委,成了和其父平起平坐的人物,薛家至此光耀門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