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上也要寬慰許多!可是不能,那樣也許就要了查爾斯、瑪麗和葉朋的命,說不定也要了自己的命了。得,聽天由命吧!有時候人的麻木,換來的是安全與富足,而且還能有原諒自己的理由,那就是這承諾出於被迫之下的無奈。
凌晨兩點,身著黑衣的查爾斯和瑪麗出現在凌玉章家那幢樓房的頂層。他們把一個升降機固定好,然後從樓頂上緩緩下落,無聲地停在一個視窗,這正是凌玉章書房的視窗。查爾斯用玻璃刀割開一小塊玻璃,開啟了窗戶,和瑪麗先後進入房間。
書房裡有兩扇門,一扇通往其它住室,一扇厚厚的鐵門通往收藏室。查爾斯手持麻醉槍守在通往住室的門旁,瑪麗則拿出她的萬能鑰匙,只用了兩分鐘就開啟了那道鐵門。她進了收藏室,剪斷了警報器電源,用五分鐘時間開啟了保險櫃。裡面放著幾件不同的瓷器,但只有一隻錦盒。她用微光電筒看了,那幾件瓷器都不是她的目標。她拿出錦盒,招呼查爾斯過來,兩人把錦盒開啟,微光下看得清楚,正是那件哥窯雙耳三足爐!
兩人不約而同擁吻一下,東方瑰寶行動終於在中國首開記錄了!中國的私人收藏家防範措施還太差,他們應該想到有查爾斯和瑪麗這樣的江洋大盜啊!他們將錦盒包好,悄悄出了收藏室,在窗外按了升降機按鈕,無聲地向樓頂升去。下樓之後,兩人一刻也不停留,上了葉朋早已租好的轎車。路線是昨天看過了的,不到半個小時,他們已經在通往南京的公路上了。
凌玉章有早起的習慣,六點鐘,他已經穿戴整齊來到書房。他要開啟書房的窗戶才出去晨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