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万俟翼說著隨手從彩紙中拿了一張藍色一張紅色的彩紙,用白乳膠進行密封貼上。然後將紙張對摺,按照長邊對摺之後,按照類似於半水滴狀的裁切出了形狀。
“對,就這樣。”万俟翼看著謝曉悠真的是有樣學樣,學得很快,將一張黃色和一張藍色的彩紙,用白乳膠進行密封貼上在了一起。然後歪著腦袋看著万俟翼。
“這個樣子剪一樣大。”万俟翼將自己剪好的類似於半水滴狀形狀的彩紙,給了謝曉悠。
“把四個紙張的邊緣分別用白乳膠進行貼上好。”万俟翼停下了手,看著謝曉悠。
謝曉悠像個虛心學習的好孩子,按照万俟翼說的一步一步的做的十分認真。
万俟翼笑了笑,這個人,就算失憶了,只要她想要做的事情,依然如此認真用心。
万俟翼將竹條用膠帶把兩端進行了閉合貼上,做成了個圓圈的形狀。
謝曉悠看著万俟翼十分熟練的用鐵絲在圓圈的竹條上,進行了一個十字交叉的纏繞。
那麼完美的好像擁有魔力的手,既然就連做這種粗活,都如此優雅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把你做好的燈口袋站在這個竹條上。”万俟翼慣性的有些命令口氣。
自己說完了,自己愣了下,發覺不對。
謝曉悠不是她手下的人,自己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會讓她感覺不舒服的。
習慣了,所以說話有點急了。
謝曉悠沒有什麼疑義,認真的將自己粘好了的彩色紙口袋,一點一點的粘在了万俟翼弄成了圓圈性的竹條上。
“小悠真是聰明。這個粘好就大功告成啦!”万俟翼笑著摸了摸謝曉悠的短髮。
万俟翼拿出現成的載物臺,放好了固體的酒精。
“這個載物臺,站在十字中間。我們的孔明燈就做好了。”万俟翼見謝曉悠將孔明燈的紙口袋和竹條都細心的粘在了一起,才將手裡放好了固體酒精的載物臺遞了過去。
“這裡面是什麼?”謝曉悠歪了歪頭,接過万俟翼手裡的載物臺,按照万俟翼說的,站在了圓形竹條十字形鐵絲中間的交叉點上。
“固體酒精。就是幫助孔明燈飛上天的。”万俟翼看著謝曉悠呆呆的看著自己可愛的樣子,一臉疼愛的笑容為謝曉悠解疑答惑。
“粘好了。”謝曉悠得意洋洋的把自己做好的孔明燈,放在了万俟翼面前,等著誇獎的樣子,讓人實在想摟入懷裡好好的疼愛。
“小悠好棒!”万俟翼拍手鼓掌。
以前謝曉悠還有記憶的時候,兩個人卻不曾一起做過什麼。
謝曉悠怕麻煩,而現在沒有了記憶的謝曉悠,卻天真無邪,什麼都好奇,什麼都想試試。
万俟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天已經黑了下來。
“我們小悠大功告成,來拍個照慶祝下。”万俟翼從揹包裡拿出了相機。
謝曉悠笑著點頭,左手託著剛剛做好的孔明燈下面,右手扶著孔明燈的上面,臉上都是甜甜的笑容。
“美人兒,來一起。”謝曉悠一吐舌頭。
“好。”万俟翼調好了相機,手裡拿著相機對著自己和謝曉悠喀嚓的一下連拍了三張。
這個相機裡有著万俟翼和謝曉悠在這個熱帶雨林裡生活的點滴記錄。
不管是吃飯,洗碗,還是出門採摘水果……
謝曉悠總是喜歡拿著相機動照一下,西拍一下,或者拿著相機和万俟翼合影。
在万俟翼眼裡,不過是謝曉悠愛玩愛鬧而已。
卻沒有想過,這是謝曉悠在努力的創造兩個人在一起,美好回憶的記錄。
讓日後万俟翼,每次看到照片中謝曉悠那如花笑顏,都會淚眼濛濛。
万俟翼知道謝曉悠和自己一樣是僱傭兵的首領,更知道謝曉悠是y。
万俟翼清楚謝曉悠手毒心黑,陰險狡詐。
不管對人,還是對自己,都從來不會心軟。
但是万俟翼沒有想到謝曉悠的報復,會如此的特別而殘忍。
万俟翼更沒有想過,失憶的謝曉悠其實已經想起了一切。
也不知道現在感受到的所有幸福和溫馨,都是謝曉悠為了讓她在不久的將來,痛苦自責一生而做的。
如果說以前万俟翼是被謝曉悠的真實率真打動,那麼現在万俟翼對沒有記憶的謝曉悠,愛的更多了幾分。
有記憶的謝曉悠淡雅悠然,而沒有記憶的謝曉悠單純率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