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糾結的人。
明明做出了選擇，卻還貪心想得到更多。
貪心不足蛇吞象啊！
謝曉悠在万俟翼洗漱完畢之後，才去衛生間洗漱。
看著衛生間裡放著的東西，都和自己離開的時候一樣，謝曉悠心裡滿不是滋味。
看著鏡子裡和以前差了太多的人，謝曉悠也只是慢悠悠的刷牙，洗臉，洗頭，然後把頭髮吹乾，隨意的用定型髮蠟，把頭髮一抓。
才推開衛生間的門走了出來。
門口万俟翼已經擺好了兩雙同款的黑白運動鞋，万俟翼身上揹著個登山包，坐在沙發上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
看到謝曉悠從衛生間走出來，連忙結束通話了電話。
“走吧！”万俟翼臉上的笑容溫暖和疼愛。
“我想喝水。”謝曉悠覺得口乾，好像早晨起來沒喝水呢！
“嗯。”万俟翼走到廚房，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了瓶蓋，遞給謝曉悠。
謝曉悠從万俟翼的手裡接過礦泉水，喝了幾口。
才走到門口穿鞋。不過穿了半天，鞋帶還是系的歪歪扭扭的，解開了幾次，重新系，都還是歪歪扭扭，醜吧吧的。
万俟翼穿好了運動鞋，看著謝曉悠笨拙繫鞋帶的樣子，臉上盡是疼寵的笑意。
其實万俟翼知道謝曉悠不大會繫鞋帶，但是偏偏又是個逞強的主。
不肯說一句求助的話，自己翻來覆去的系不好鞋帶，嘴越撅，越高。
万俟翼才蹲下身，擋住了謝曉悠的手，幾下就為謝曉悠繫好了鞋帶。
“好了，走吧！”万俟翼笑著，站直了身體。
似乎以前自己也為謝曉悠這樣系過鞋帶。那個時候的謝曉悠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笑容。
不過現在的謝曉悠卻一臉的驚喜。
“好厲害，這麼快就係好鞋帶了。”謝曉悠臉上都是讚歎和羨慕。
“我學了好久，鞋帶還是系的不好看。”謝曉悠和万俟翼一邊下樓，一邊嘀咕著。
“沒事，有我。我係的好看就行了。”万俟翼笑得一臉溫柔，暖如春風。
走出樓棟的門口，馬亮開著万俟翼的黑色越野車已經在樓下等候了。
看到謝曉悠和万俟翼下樓，連忙開啟了車門。
万俟翼倒是沒有說什麼，不過謝曉悠倒是看著馬亮半天。
“你，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謝曉悠皺著眉頭看著馬亮。
“應該見過吧？”万俟翼挑眉的看著馬亮。
馬亮和謝曉悠見過，不過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馬亮是自己的司機，謝曉悠見過不足為奇。
但是謝曉悠記得馬亮，就有點奇怪了。
難道是最近讓馬亮跟蹤弒神五人眾的人，被他們發覺了，回去有什麼錄影照片的，被謝曉悠看到了嗎？
“夫人，以前我是您的司機。”馬亮回答的十分得體。
知道謝曉悠現在失憶了什麼都記不起來，索性胡說八道，說的滴水不漏。自己的確是司機，不過不是謝曉悠的，是万俟翼的。
謝曉悠沒有說話，沉默的把視線從馬亮身上移到了，車窗外飛快倒退的景色。
車裡的空調開的很低，謝曉悠卻覺得剛剛好。
謝曉悠知道馬亮在說謊。
自己從來沒有用過他給自己當司機。
剛剛只是無意中的試探，沒想到還真是這麼回事。
最近艾倫出門總是被人跟蹤，一直找不到對方是誰，只是隱約看到是輛黑色的轎車，對方開車的手法極好。
看來那個人就是馬亮。
能使喚動馬亮的人，只有万俟翼。
万俟翼讓馬亮跟蹤艾倫，沒有意外是為了想找機會，找到自己。
就算艾倫千般萬般的小心，最後還是被万俟翼找到了自己的所在。
万俟翼果然善於用人，為了弒神五人眾的安全，看來有些事自己還是要做啊！
不然哪天自己不在了，弒神五人眾很容易陷於水火之中，自救而不得其法。
弒神五人眾裡都是嚴苛的凱恩，狠厲的尼克都是上好的將才，而心思深沉，為人謹慎小心的文森，晨安都是帥才，艾倫心思最為縝密，是個上好的謀士，卻不會是個好的當家人啊！
不夠狠辣，不夠果敢，不夠知進退，不夠有容人之量……
不是太過狠辣，就是太過仁慈寬容，掌控不好這個度，日後自己真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