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抿了抿唇,想要說什麼,可是看謝曉悠不是很想聽自己說,也只能回身去了房間……
謝曉悠知道尼克拿了應手的槍械,從窗戶潛出去,解決外面的那個四個最有可能有狙擊手的地方了。
只是不知道尼克一個人能不能在沒人察覺的時候,就將對方四個人不動聲色的解決掉。
尼克剛才並沒有回君樂門,否則不會這麼快就回來的,可是百合粥的味道的確是艾倫做的。
尼克去了哪裡?
或者應該說艾倫現在為什麼沒有在君樂門?
君樂門在自己不在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事?
謝曉悠一口一口的將杯盅裡的百合粥吃光,臉上也有了些紅潤的血色,她看著地上已經悠悠轉醒的伽索笑了笑,放下已經吃空了的杯盅,拿起茶几上的紙抽盒,抽了一張面巾紙,擦了擦唇角,然後把面巾紙扔在了茶几邊上放著的金屬垃圾桶。
依然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謝曉悠裹著薄被,歪著身子側靠在沙發上,眼睛在瞄著地上醒來,正在努力掙脫捆綁在自己身上烏金鞭子的伽索。
“別掙扎了,沒用的,尼克的烏金鞭子的。”謝曉悠揉著自己吃的有些撐的胃,說的風淡雲輕。
伽索聽到謝曉悠如此說,反而冷靜了下來,尼克回來了?那尼克人呢?自己昏了多久?
“我有事問你。”謝曉悠慣性的笑了笑,笑容下掩飾著她所有的真實情緒。
“要殺你就殺,我是絕對不會做出賣兄弟的事情的。想從我嘴裡套出什麼,你做夢。”伽索好像想起來什麼一樣,惡狠狠的瞪著謝曉悠。
這個人太奇怪了,明明被人劫走了,難道是假的嗎?
如果是假的那實在是太可怕了。
為了她黑白兩道的人都鬧了起來,到處都在找她,可她卻像個沒事人一樣,在這裡……
而且說到底她是弒神五人眾的主子,是不是弒神五人眾的賣力的尋找她,也不過是作秀給人看?
七十二死神的人不斷的出事,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關?
扮豬吃老虎?
會麼?
這個女人不是為了主子,連命都可以不要嗎?
伽索腦子一閃而過的想法,讓他又仔細的看了看沙發上蓋著薄被側躺著,用手撐著頭,慵懶的眯著眼睛看著自己的短髮女人。
自己的主子是不會真的愛上這麼平凡無奇的女人的,除非這個女人有什麼過人之處。
這個女人的手腕,在主子稱病期間,是有目共睹的,論能力,論手段都不比自己家的主子差,尤其做事比主子更加的狠厲。
“呵呵,你當這是拍電視劇?還是拍電影?是不是你還想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謝曉悠對伽索的態度十分哼之以鼻。可她倒是不排斥男人的忠心和義氣,雖然有點傻氣。但是忠心的人總是值得人尊敬。
“那我換個問題好了。”謝曉悠見伽索閉口不言,大有自己在繼續逼問,就自己要咬舌自盡求死的決意,臉上的笑容倒是擴大了幾分。
“為什麼要來這裡?”謝曉悠又打了一個哈欠。用她那病態的白皙玉手擦了擦眼淚,臉上的疲態漸濃。明顯是強撐著身體,不肯休息的在這裡審伽索。
伽索看著謝曉悠,作為一個殺手都有著野獸一樣的敏銳直覺。
而伽索那如同野獸般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的狀況已經不能用差來形容了。
自家主子是裝病稱自己和死亡近在咫尺,而這個女人是裝沒有病,不肯說自己和死神已經握手……
因為伽索的沉默和考究的眼神,謝曉悠掀開了薄被,緩慢的從沙發上起身,穿著淺灰色的棉襪踩在地板上,腳步很輕,很慢的來到被扔在客廳中間,被尼克四馬倒穿蹄綁著,無法掙脫的伽索麵前站定了身形。
“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不喜歡重複自己說的話。就是你不說,我也可以查出來,只是需要一點時間。早晚都會知道的事情,你覺得是你說出來好呢?還是我查出來好呢?若是我查出來,你的一家老小,都會因為你的一時錯選而身首異處。”謝曉悠的聲音壓得很低,有些沙啞。
謝曉悠的臉上始終掛著淺淡的笑容,唯一能暴露她情緒的就是她嚴重的寒冷冰意。
謝曉悠的話說完了,側身坐在茶几上優雅的交疊雙腿,靜靜的看著伽索。
伽索和謝曉悠對視了兩分鐘,他妥協了。
在万俟翼稱病,謝曉悠接手管理万俟集團和七十二死神的期間,謝曉悠對付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