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悠啊!越來越會哄我啦!”艾倫雖然這樣說,但是一張臉可是笑開了花。
越發喜歡說我的小悠,尤其是在万俟翼面前。
這種警醒,讓万俟翼的臉色不好看。
“艾倫最疼我嘛!”謝曉悠沒有記憶的時候,艾倫做的一切,恢復記憶的謝曉悠都記得。
艾倫如何的殫思竭慮,艾倫如何緊張自己,面對像個孩子一樣的自己,艾倫沒有過厭煩和嫌棄,始終如一的疼愛體貼。
為自己下廚,教自己說話,教自己穿衣服……
自己什麼都要重新學起,艾倫給了自己支援,給了自己陪伴。
自己喜歡花,卻對花粉過敏,艾倫就想方設法把花圃裡的話,都用藥物種植,讓自己不過敏,自己說想畫畫,艾倫就找老師教自己……
艾倫處處都為自己著想,凡事都以自己為先。
如果沒有艾倫,自己已經死了多時。
說些話,做些事,可以讓她開心,有什麼不好呢?
謝曉悠不是不會哄人,而是從來不哄人,現在她有了哄人開心的想法,自然是可以做到的。
何況對方又是,只要謝曉悠做的,什麼都是好的。
長相精緻的亞瑟靈氣十足,擁有一張非常小巧的巴掌臉,只是淡淡的素淨的臉龐,精緻的底妝,微微上揚的眼線,搭配橘紅色的唇彩,可愛的三股麻花辮,身上穿的則是水手服,黑色到膝蓋的長筒襪,腳上穿的黑色高幫帆布鞋,又萌又可愛。實在無法想象這樣有青春氣息的女生,已年過三十,而且還是個可男可女的·雌·雄·同·體。
剛剛起床,準備晚上蓮花燈會的亞瑟,今天和往日不同,沒有濃妝豔抹總相宜,一改以往性感華麗的禮服。
從房間還沒走出多遠,亞瑟就看到了迎面走過來的謝曉悠和艾倫,但是多年在君樂門練就了一雙銳利的眼睛。
亞瑟一眼就看到了万俟翼。
原本因為看到謝曉悠,臉上綻放的甜美微笑,瞬間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憎惡和毫不掩飾的狠咧。
身為這君樂門公子,公主的調·教·者,亞瑟有著女人的媚骨,同樣也有著男人的殘忍手段。
說道狠,怕是這位看起來十分無害美豔的亞瑟,不遜色於弒神五人眾的任何一個人。
能把一個正常禮義廉恥之人,調·教的沒有自我,沒有自尊,只知道服從討好,過程有多慘烈,少有人知。
“哇,亞瑟,你上學啦?”謝曉悠看到亞瑟,伸手拽了拽亞瑟的麻花辮,是真的頭髮!既然不是假髮!
亞瑟今天是吃錯了藥嗎?
在君樂門,謝曉悠從來就沒見過亞瑟不是濃妝,不是性感禮服的。
說起來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沒有啊!”亞瑟心疼的笑了笑,看著謝曉悠,這個以前總是淡雅柔和的女人。
沒有了記憶的謝曉悠,比以前開朗愛笑了,情緒都表現在臉上。
不在是那麼難猜心思,可是這樣的謝曉悠讓人看就難過。
“亞瑟,你這是唱的哪一齣?”艾倫拍掉了謝曉悠玩著亞瑟的麻花辮,玩的不亦樂乎的手。
“晚上蓮花燈會,我就換了個適合這個活動的衣服。”亞瑟淡淡的解釋。拉過謝曉悠剛剛被艾倫拍了一下的手,放在眼前仔細的看了看,謝曉悠那已經紅了一片的手背,放在嘴邊吹了吹。
“艾倫,你下手太重了。你看小悠的手背都紅了。”亞瑟埋怨著艾倫,為謝曉悠揉著其實根本就不疼,無非是謝曉悠的面板嬌貴了,碰一下就紅的手背。
“亞瑟,我不疼。嘿嘿,亞瑟穿什麼都好看。”謝曉悠說著,為亞瑟正了正水手服上,紅色絲帶系成的蝴蝶結。
“小悠,我剛起來,還沒吃飯,要和我一起去吃蛋糕嗎?”亞瑟眼角冷光掃過万俟翼,冷哼了一聲。
“不了,我想去看蓮花燈。”謝曉悠想了想搖頭。
“嗯。等會我還有事忙,我先去吃飯了。”亞瑟摸了摸謝曉悠的頭頂,溫柔的笑著,走了。
和艾倫擦肩而過的時候,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聲音道:“看好了小悠。”
艾倫嘆了口氣,弄了半天,又是自己的錯了。
万俟翼,看來不是隻有我一個人討厭你啊!
連從來不說什麼的亞瑟,都表明了對你態度。
你平日裡也太不為人了。
万俟翼不用聽到亞瑟和艾倫說什麼,看亞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