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她依然是她。
哪怕只是一道門之隔,謝曉悠身上的森然,都足夠讓前來索命的閻羅,膽怯心寒。
剛應付了開幕盛典的,應酬了人幾倍雞尾酒,身上帶著些酒氣的謝曉悠,匆匆趕回万俟醫院,想要為万俟翼準備晚飯,剛到万俟醫院的樓下,就看到大批的記者。
謝曉悠的車停了下來,但是謝曉悠沒有下車。
“怎麼回事?”謝曉悠拿起了手機,撥通了負責万俟醫院保暖的尼克。
“不知道什麼人放了風出來,說万俟鑫的事情是万俟翼一手策劃的,還說万俟翼的病假的。他們是傳媒,所以只能攔在外面。”尼克那邊亂哄哄的。
“開什麼玩笑,都過去多久了,万俟鑫的事情和万俟什麼關係。給我揪出來,是誰興風作浪!”謝曉悠狠呆呆的聲音,讓電話另一邊忙和記者打持久戰的尼克,打了個寒戰。
尼克當然知道万俟鑫的事情,和万俟翼沒有一點關係,因為万俟鑫的事情是謝曉悠一手安排的。
只是那万俟翼的病呢?
無風不起浪!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空穴來風!
“開車去後門。”謝曉悠對駕駛座位上的文森說。
“小悠,你想怎麼做?”自從謝曉悠接手了万俟集團之後,文森就成了謝曉悠的左右手。看著謝曉悠成了商場上叱吒風雲的女強人,文森總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若不是親眼看到了謝曉悠,把僱傭兵的手段,用在了商場上,文森真是不敢相信,既然有這樣張狂的人!
黑白兩手抓,還都抓的恰到好處。
“想晚上給万俟做點什麼好吃的,最近万俟胃口不是很好。”謝曉悠那單獨拿出來看並不是多麼出色的五官,在謝曉悠的那張娃娃臉上組合起來,卻給人一種溫和。
“訊息不要傳到万俟那,我不想她被這些烏漆嘛糟的事情,影響了心情。”謝曉悠下車走入万俟醫院後門的時候,回頭對文森說。
文森是個好的軍師,好的將才,但是永遠不能做帥。
因為文森太過於沉穩,紮實,穩重,體貼,周到,做起事情來反而束手束腳。
“夫人,万俟總裁盡頭胃不舒服,剛剛洗了胃。”在謝曉悠走進万俟醫院後門,進入万俟醫院的時候,不知道哪裡出來了一個人,跟在謝曉悠的身後,說著万俟翼今天身體狀況。
因為謝曉悠的囑咐,所有人都叫謝曉悠夫人,依然叫万俟翼總裁。
不管是醫院的人,還是外面的人。
“洗胃?”謝曉悠的眉頭一擰,腳步放緩。
怎麼可能,万俟翼吃的東西喝的東西,都是自己一手做得。
醫院裡裡外外都放了弒神五人眾的人,是什麼人能滲透進來做手腳?
“是。有人在水果裡下了一種會燃燒的藥。進入人的食道開始升溫,一路在體內燃燒,直到將人的內臟燒燬。”跟在謝曉悠身後的聲音顫了一下。
他看到謝曉悠冷厲的回頭掃了他一眼,周身上下都是煞氣!
如果不是万俟翼反應的快,喝了一壺冷水,不斷的吐,叫來醫生檢查的及時,恐怕謝曉悠回來,就真的要見到万俟翼的屍體了。
“下藥的人怎麼可能做到,我切水果都沒有發現!”謝曉悠站住了,臉上神色凝重。
“水果是被侵泡過的。”跟在謝曉悠身後的人很好的回答了謝曉悠的疑問。
“查!給我查出來!是什麼人做的!”謝曉悠往前又走了幾步,忽然回頭。
“万俟鑫最近好嗎?”謝曉悠摘下了臉上的無邊眼鏡。
“還好!”回答的有些心虛。
“呵呵……”謝曉悠沒有說話,大步上了電梯。
万俟鑫搗的鬼嗎?
看來自己做事還是應該斬草要除根啊!
不過對方是怎麼從君樂門出來的?
還是利用了什麼恩客?
不管是誰,既然你做得出來,就別怪我意狠心毒。
万俟翼已經退下來了,不管用什麼手段,我都不會讓她有絲毫損傷。
想動她,就是不要命了!
電梯裡的謝曉悠臉上還陰雲密佈,殺氣騰騰。
電梯一停,走出電梯的又是那個謙和溫順的女人。
腳步輕盈,滿臉笑容推開了万俟翼病房的門。
“我回來了。”謝曉悠將手裡的大皮包隨手往沙發上一扔,像個敗陣的將軍一樣,脫掉了身上的外衣還有腳上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