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倫,她是我的人。你應該清楚,她選的人是我。只有留在我身邊,她才會幸福。能給她幸福的也只有我。”万俟翼毫不避諱的,在謝曉悠的雙唇上印下了一吻,宣誓自己所有權般,靈巧的舌頭敲開了睡夢中謝曉悠的牙關,找尋謝曉悠的舌頭,纏綿。
艾倫看的眼紅,自己捧在手心的寶貝,這個人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面採摘她的甜美。
“下次她離開,就是永遠。”艾倫撂下狠話,轉身大步的走出了万俟翼的病房。
艾倫知道自己如果不走,一定會爆發,那和謝曉悠多年的情意,都會散去。
艾倫很清楚謝曉悠是絕對不會用愛情賭友情的。
所以,她只能將自己的心意藏好。
艾倫心裡希望謝曉悠知道万俟翼騙她的之後,會離開万俟翼,不原諒万俟翼,但是她又不想謝曉悠那樣做。
至少在万俟翼身邊的謝曉悠時快樂的,沒有万俟翼的謝曉悠,就像一個俯視世界的孤獨帝王,封閉了自己,對一切都只是為了贏而已。
那樣的謝曉悠太過勉強自己,太過為難自己。
艾倫寧願繼續這樣遠遠的看著謝曉悠,也不想謝曉悠最繼續苦著自己。
做謝曉悠的避風港,做謝曉悠守護者,從開始的時候艾倫就是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去愛,但是真正要去做,其中的苦澀滋味,只有艾倫心裡最清楚。
艾倫走後沒多久,謝曉悠就醒了。
睡之前哭的太厲害了,眼睛疼得像針扎一樣。
謝曉悠勉強睜開了腫的像個鈴鐺似得眼睛,懶懶的不愛動,屋子的空氣冷冽的清新,身體自然像身邊的熱源靠近,熟悉的體香,熟悉的身體……
謝曉悠猛然睜開了眼睛,頭腦清醒了。
自己昨天是來醫院,看病重的万俟翼的。
自己應該是趴著的……
怎麼腿不酸,身體不僵硬?
謝曉悠伸了伸腿……
啊啊!
看清了自己是躺著的,那万俟翼呢?
謝曉悠一回頭,看到万俟翼還是和昨天看到時候一樣,平躺著,呼吸平穩,像睡著了一樣。
謝曉悠嘆了一口氣,撩開被子坐了起來,回身將被子為万俟翼壓好。才穿好了靴子,站起身,走到衣架上,拿起自己的羽絨服穿好,拿著自己的淺灰色大皮包想要離開。
“小姐,您是万俟翼的特護嗎?”一個拿著照相機縮頭縮腦的年輕男人,看到謝曉悠從万俟翼的特護病房,開門要往外走,怎麼能放過這個獨家新聞。
急跑了幾步,衝到謝曉悠面前,攔住了謝曉悠的去路。
謝曉悠看了看脖子上掛著照相機的年輕男人,就是一皺眉。
万俟集團的醫院保安做什麼吃的?
万俟翼病重一直沒醒過來,怎麼還放記者進來?
看來自己回去,要讓弒神五人眾的人來幾個,幫忙做保全了。
年輕男人見從万俟翼特等病房裡走出來的女人,紅腫的雙眼,憑藉著做了多年新聞的經驗,直覺告訴他,這個甜美清新的女人和万俟翼關係不一般。
就衝著這女人在万俟翼的病房裡出入,還哭紅了眼睛,就可以斷定,這個女人一定有大新聞可以給自己。
“這裡是特等病房,你怎麼進來的?”謝曉悠回手輕輕地把万俟翼的病房門帶上。
“万俟總裁真的一直沒醒?”拿著相機的年輕男人看著謝曉悠關門的動作,心裡更加確定這個女人,和万俟翼的關係非凡了,那溫柔的袒護顯而易見。
“我問你怎麼上來的?這層時特護病房,不是直系親屬,或者有特殊的事情,是不可以進來的!”謝曉悠皺著眉頭,用手揉了揉自己紅腫的睜開都費力,疼的像有萬根鋼針刺穿了眼睛。
“小姐,你不也是嗎?各有各的門路嘛!”拿著相機的男人嬉皮笑臉的。
“呵呵,你哪家報社的?”謝曉悠冷笑的撇了一眼拿著相機拼命照相的男人。
“小姐,你想做什麼?”男人緊張的護住了自己的照相機,這可是自己吃飯的傢伙。
這個看起來無害的女人,那笑容陰森,很眼熟,似乎什麼地方見過,但是一時之間想不到。
病房裡的万俟翼,在謝曉悠醒來的時候就眯著眼睛,一直看著謝曉悠。
看著謝曉悠嬌憨的樣子,万俟翼心裡作樂某種決定。
聽到外面說話的聲音,万俟翼臉上的不快一閃即逝。
万俟翼裝作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