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瞭解謝曉悠,只是他了解的,只是謝曉悠的一面而已。
就如現在,謝曉悠只是笑著,喝著涼茶,眼睛看著文森。
讓文森覺得全身都不舒服。
謝曉悠的眼神帶著試探,帶著考究,帶著一點說出來的味道,好像一個獵人已經挖好了陷阱,安靜躲在一邊,等獵物自己掉到陷阱一樣。
謝曉悠明明是笑著,安靜的坐著,可是卻充滿了危險。
“文森,你要坐住金鑾殿,別忘了你現在可是弒神五人眾的當家人。”謝曉悠咬著吸管,看著讓人給報社打了電話,放了訊息出去,回來坐在她身邊,雖然臉上沒有帶出來,但是很不安穩的文森,聲音聽著喜氣卻透著陰冷,像毒蛇一樣。
“小悠,弒神五人眾只有一個當家人,就是你。”文森分不出謝曉悠是試探他,還是嘲弄的玩笑,或者是真心的,因為謝曉悠今天十分反常。
謝曉悠自從万俟翼在君樂門辦了鎮魂宴之後,就說話話裡有話。
“我?呵呵,我只是一個死人。弒神五人眾是你的。所以你要對下面人負責哦。”謝曉悠不在乎的撇了撇嘴,摘掉了臉上的豹紋大框防輻射眼鏡。
“去我們的火葬場,給我找一具二十五歲到三十歲的女屍。然後把人送到艾倫那去,做成我的臉。告訴艾倫,要做到找不出破綻。艾倫會知道怎麼做的。把屍體放到冰棺,放在我們君樂門地下冰庫。之後,就麻煩你,放訊息出去,引万俟翼去了。”謝曉悠溫溫的笑著揚起了唇角。
文森沉默的點頭,文森實在不明白,為什麼都過去那麼久了,謝曉悠還要大費周章的這樣做。
謝曉悠是想讓万俟翼親眼見證,她已經死了,讓万俟翼不在懷疑謝曉悠活著?
不會這麼簡單吧?
謝曉悠絕對是個無利不起早的人,費力做了這麼多事,不可能就只是單純的為了讓万俟翼死心,可是不是為了這個,還會有什麼原因呢?
“時間到了。下去接晨安吧!”謝曉悠放下了手裡的涼茶,打了個哈欠,臉上的笑意回暖。
“晨安?”文森吃驚的看著謝曉悠。
晨安要回來嗎?
怎麼沒人告訴自己呢?
何況晨安不是在撐著y服飾呢嗎?
晨安回來了,y服飾和羽田的對立局面已經打破了嗎?
還是說謝曉悠已經決定,羽田和y服飾要緩解關係?
難道是要結束y服飾?
不可能啊,y服飾是謝曉悠的夢想實現,怎麼可能輕易結束……
如果不是,這樣,那為什麼晨安會被突然叫回來?
謝曉悠的舉動實在是太不尋常了。
晨安回來,也沒有和自己說過,自己之前和晨安透過電話,晨安完全沒有和自己提過他要回來。
沒有理由的。一定是謝曉悠讓晨安保密。
沒必要連自己人都要瞞著。
謝曉悠要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嗎?
“嗯。”謝曉悠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帶著的黃金滿鑽滿天星鑽表。
謝曉悠的動作,讓文森清楚的看到狂謝曉悠的手腕上的手錶。
那隻手錶文森認識。
是万俟翼前幾天的情人節,在冬之國羽田新品發表會上,現場直播,將設計稿變,親手一顆一顆的裸鑽鑲在一起,又diy個性的無論時間怎麼流逝,都會保持y形態的錶盤,黃金的表名為悠清夢,白金的表名為翼時醒。
在手錶完成之後,万俟翼已經當著所有媒體面前說過了,這對錶是她為自己和愛人設計的情人節禮物,非賣品。
万俟翼也是把這表細心收著,万俟翼的左手腕上帶著的是白金的那塊叫做翼時醒的表。
謝曉悠手腕上戴著的這塊表,是從哪裡來的?
謝曉悠自己照樣子做的嗎?
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
如果不是謝曉悠仿照万俟翼做的那塊表做的,那麼這塊表謝曉悠是怎麼得到的?
謝曉悠既然會戴著這塊表,就說明她還是放不下和万俟翼的那段感情,心裡還是掛念著万俟翼。
謝曉悠心裡有万俟翼,但是做的事情卻是背道而馳。
喜歡一個人不是應該會討好對方,不捨得讓對方生氣嗎?
謝曉悠現在做的卻是和對方大有一山難容二虎的架勢啊!
文森哪裡知道,這塊手錶可是謝曉悠廢了不少的力氣,才得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