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能放,自己也不想做的太狠,太絕。
不然自己真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万俟翼。
得到過,擁有過,再失去,那是生不如死的痛快。
“傻瓜,又在說傻話了。”万俟翼拉過謝曉悠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心臟上。
隔著衣服,謝曉悠的手可以感覺到万俟翼心臟的跳動。
她的心在跳動,只有在她身邊,自己才能聽到她的心跳……
為了可以守住她的心跳,可以讓她如此活生生的,有些事自己不愛做,不想做,可是不得不做。
只要她好好的,有些事,其實無所謂,也不重要。
万俟翼真麼會看不出謝曉悠的小心思。
“聽到了嗎?”万俟翼臉上都是溫柔的笑意,拉著謝曉悠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
“俄?”謝曉悠眉間聳動,仰臉看著万俟翼。
她想說什麼?
她看出了什麼?
她知道了什麼?
沒道理啊!不可能有人會告訴她的!
不對,這次她從万俟醫院走了,都沒人告訴自己。
不可能是自己放在万俟醫院的,弒神五人眾的人有問題的。
凱恩和文森,晨安三組人裡不可能有人是鬼。
只有一個可能,万俟翼神不知鬼不覺,走的是換班的交叉點!
不想讓自己知道她來嗎?
還是怕自己不想她來……
這個時候她果然還是在万俟醫院跟安全。
“聽到了嗎?這裡在說,有些事如果一定要做,我寧願是我。”万俟翼抬起謝曉悠的臉,狹長的眸子裡閃著一抹堅韌和狠咧。
“不要什麼都自己扛上身。你還有我。苦活,累活,應該我這種糙人做。”万俟翼將謝曉悠拉入懷裡,動作很輕的唇瓣擦過謝曉悠的雙唇。
謝曉悠呆了一下,抬眼看向好像絲毫沒察覺,一臉認真的万俟翼。
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忽悠了。
万俟翼是那種明明在做很讓人臉紅的事情,都能好像在做多麼神聖的事情一樣的人。
自己被佔便宜,吃豆腐了。
謝曉悠有點不敢相信的摸了摸自己的唇,白了一眼万俟翼。
從万俟翼住院之後,很少主動和自己做親熱的動作。
今天這是怎麼了?
“現在就你那身體,還說什麼苦活,累活的。只要你好好的養著身體,我就阿彌駝佛了。”謝曉悠嘆了口氣,拍了拍万俟翼的後背。
万俟翼笑了笑,自己該怎麼她說。現在告訴她自己是裝病嗎?
還是和她說,自己是擔心她不回來,所以才演了一出苦肉計?
不管哪個都明顯不可信。
“乖。聽話。在醫院照顧媽。這個你放在身邊防身。”万俟翼抱了抱謝曉悠,把手伸進了謝曉悠身上穿著的豔紅色寬鬆蝙蝠袖,長到小腿的t恤連衣裙裡,動作中帶著點撩撥和誘惑的溫柔,在謝曉悠的後腰摸了兩把,才將54手槍,別在了謝曉悠黑白千鳥格的小腳西褲的後腰。
謝曉悠感覺後腰間一冷,打了個冷戰,這不是手冷的溫度,而是鐵的溫度。
看向万俟翼,万俟翼輕輕的放開了她,步履優雅的已經走到門口開門要走了。
謝曉悠摸像腰間,槍已經別在了後腰。
這個万俟翼完全不聽自己說。
總是這麼霸道!
自己在醫院陪護,帶著把槍,像話嗎?
還好自己穿的衣服是既肥又打,不然還了得……
私藏槍械,是要被抓判刑的!
“雙習田會每天三餐按時送餐過來。換洗衣服晚一點羽田那邊會送過來,洗漱口袋我放在隔壁病房了。你把身體累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万俟翼站在水房的門口,回頭看著謝曉悠臉上,那又怒,又羞,又氣的模樣,笑得柔和。
“對了,和你猜個謎語。梨子放歪了,會變成什麼?”万俟翼走了兩步,忽然回過身,好像想起了什麼。
“(⊙v⊙)嗯,歪梨。”跟在万俟翼腳步後面,剛剛走出水房的謝曉悠沉吟了下,回答。
純粹下意識的說出了,万俟翼問題的答案,雖然心裡也想過謎語嘛!
當然不會那麼簡單,但是万俟翼總是會利用人的這種心理,把複雜的東西簡單化,所以万俟翼的問題,一定不會很難。說不準就不是什麼謎語,只是她無意中想到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