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大齡的新人。”
男人楊柳細腰,穿著映日荷花別樣紅的旗袍,及腰的銀髮散著,五官精美的好像細心雕琢過,聲音帶著幾分造作矯揉,卻不讓人討厭。
這個人就是藏菊堂和別有洞天的管事人,亞瑟,負責所有君樂門公主,公子的調·教工作。
雌·雄·同·體,既是男人,又是女人,同時擁有男·性和女·性·生·殖·器官。
是弒神五人眾無意中,在一個生物研究所出任務的時候,救下的人。
因為樣貌出眾,既是生物研究所的試驗品,也是生物研究所的玩物。
謝曉悠當時只是覺得同樣是人,不應該把人當做玩物,所以她給了只有數字編號的亞瑟名字,給了亞瑟選擇,是留在弒神五人眾,還是忘記以前的一切,重新開始。
亞瑟想了一天,最後決定留下。
世界之大,亞瑟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所,長著這樣奇怪的身體,無論到哪裡,都會成為笑柄,淪落成人的玩物。
但是亞瑟沒有想到自己的恩人,既然給自己找了很多老師,都是交自己如何伺候人,如何讓人慾罷不能忘的。
亞瑟開始質疑,自己恩人留下自己的用心,於是他找上了謝曉悠。
“小悠,我有事想問你。”亞瑟對自己的恩人,總是帶著幾分敬意,就算心裡疑慮重重,還是口氣溫柔。
“問吧!”謝曉悠看著長得越發嫵媚動人的亞瑟。就算亞瑟不說,謝曉悠也已經猜到了亞瑟想問的是什麼。
謝曉悠一直在等亞瑟找自己,她以為用不上幾天,亞瑟就會找自己,但是沒有想到亞瑟會忍了一個月,才找自己。
能忍的人才能做事,對自己狠的人才能成事。
亞瑟狠不狠,自己還不知道,但是亞瑟能忍這一點,自己到是見到了。
不能成事,能做事,日後就算不能成為主力,也能成為助力。
“為什麼要我學習那些?”亞瑟紅著越發出落得水靈標緻的臉頰,水汪汪無辜又委屈的眼睛,控訴謝曉悠的冷漠。
“你留下,你就是弒神五人眾的人,衝鋒陷陣你不行,迷惑敵人總要在行。”謝曉悠平靜無愧的看著亞瑟,臉上帶著前所未有的嚴肅。
“我也可以的。”亞瑟聽到謝曉悠這樣說,著急的說。
“亞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適合與不適合。可能你並不喜歡你的身體,你覺得你這樣的身體,給你帶來的侮辱。但是你卻不知道你的身體很美,你出差上帝的寵兒,有男人的剛硬,有女人的嬌柔,你比男人更有忍耐力,你比女人更堅強。你的心適合烽火狼煙,但是你的身體,適合做支援。我讓你學的那些,你可能不恥,但是你要知道,善加利用你的獨一無二,你會是最出色的雙面刃。”謝曉悠說著將自己一直不離身的匕首,遞給了亞瑟。
“這把匕首和我出生入死,現在送給你。希望你以後能就如這匕首,雙刃卻不在傷自己,只傷敵人。”謝曉悠笑了笑,看著茫茫然糾結的亞瑟。
“亞瑟,你真漂亮,像個洋娃娃。”謝曉悠說著,張開臂膀擁抱了亞瑟。
那是亞瑟活了十八年,第一次有人主動張開懷抱,沒有任何情·谷欠,沒有任何骯髒思想的,只是單純的安慰擁抱了他。
“小悠,我是雙·性·人,你不覺的我是怪物,我噁心嗎?”亞瑟傻傻的學著謝曉悠擁抱自己的樣子,笨拙的抱了抱謝曉悠,雙手也學著謝曉悠拍自己後背的動作,拍了拍謝曉悠的後背。
“你是我見過最美的人。噁心?你身上香香的,怎麼會噁心?”謝曉悠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亞瑟。
沒想到謝曉悠,也有如此心思單純的一面。
亞瑟這樣想著。
亞瑟因為謝曉悠的話,尷尬的笑著,回房間了,之後亞瑟開始用心學習各種討好男人,女人的技巧,聲音。
可是亞瑟一直都不知道,謝曉悠當年只是故意裝傻,不想他自卑的安慰。
亞瑟對謝曉悠充滿了感激和敬慕。
所以,無論謝曉悠讓他做什麼,學什麼,他都無怨無悔,不會去問原因,盡力去做到自己能力範圍的完美。
亞瑟多年來始終相信,謝曉悠無論做什麼都是有原因的,無論做什麼都是為了弒神五人眾好,都是為了保護弒神五人眾的大家。
就算後來謝曉悠開了君樂門,讓亞瑟負責把送來的人調·教好,出來做迎來送往的生意,亞瑟都沒有任何異議,慨然答應了下來,只因為是謝曉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