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你最落魄時,才會知道誰是為你擔心的笨蛋,誰是形同陌路的混蛋
這一點也是在齊若拿著她偷錄万俟翼和估價師的錄音,找上自己的時候,才確定的。
齊若拿著錄音找上自己,不是怕自己認不清万俟翼。
而是想讓自己以此和万俟翼鬧起來,幫她拿回她失去的學校……
看著那樣的齊若,自己是心寒的。
自己曾經為了齊若低三下四的去求人,卻借錢,只為了讓書法藝術學校的裝置能好些,為了能快一點還清債務,自己也是最多同時兼職了十幾個公司的財務和會計,每天白天四處張羅著學校的事情,晚上回家做兼職,熬夜到兩三點,才能進被窩睡兩三個小時,就要起來給齊若早飯。
但是齊若對自己的態度卻是日漸冷淡。
齊若只有和自己要錢的時候,才會和自己有說有笑,只有自己招生回來,帶著新的學生和家長,或者帶著新請到的老師,才會和自己說說笑笑,好像兩個人開始在一起的時候。
自己也記不清楚自己當時是如何撐過來的,一直沒有打退堂鼓,沒有和任何人訴苦,就自己咬緊了牙關,撐了過來。
齊若一直把自己當做方便利用的工具,從來就沒有真心對過自己吧!
就算兩個人已經分手了,再無任何瓜葛了,當她需要幫忙的時候,她還是找上了自己。
不是因為她多麼的舊情難忘,而是因她覺得自己是會沒有任何條件就幫她的人。
知道自己和万俟翼的關係,她又開始不斷的找自己,想讓自己借錢給她,或者讓自己和万俟翼說說,幫她。
至始至終,齊若都沒有問過自己過的好嗎?更沒有問過自己的近況。
想想這才是齊若,心裡只有自己,從來沒有過別人。
自己離家出走,齊若找到了自己,沒有勸自己一句,自己對齊若的心死了。
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人。
為了這個人,自己和万俟翼鬧了一出離家出走,反而是讓自己看清楚了,齊若這個人,真的不值得不同情和憐憫。
與其幫一個白眼狼,不如拿錢去給孤兒院。
謝曉悠從万俟翼的身上想要爬下床去洗澡,把滿是汗和分不出是口水還是愛·液粘糊糊的身體洗乾淨。
可是雙腿完全脫力的狀態,直接跌倒,壓在了睡著的万俟翼身上。
“這麼主動?還想要?”万俟翼一直在假寐,謝曉悠的盯著她看,她也不好睜開眼睛,索性裝睡,任由謝曉悠看個夠。
可是謝曉悠這都整個砸在自己身上了,在繼續裝睡也太假了。
“你才想要呢!我想去洗澡。”謝曉悠傲嬌的白了一眼万俟翼。
這個人的腦子是什麼做的?
俄,自己的動作的確是有點太看不過去了。
“我是想要你啊。”万俟翼臉不紅心不跳的看著光著身體,跨坐在自己身上的謝曉悠。
謝曉悠那白皙的身體上被自己印下了不好自己的印記。
怎麼看怎麼養眼順眼。
“放開拉!”謝曉悠收回腿,鑽回被窩,把自己的身體蓋的嚴嚴實實,拒絕万俟翼那貪婪打量的眼神。
“我陪你去洗澡?”万俟翼親了親謝曉悠的額頭,溫柔的說。
“不要啦!我怕你大灰狼附體。”謝曉悠冷笑著瞥了一眼万俟翼。
万俟翼不在意的任由謝曉悠盯著自己光著的上身,看個夠,用胳膊支著腦袋看著標準鴕鳥心態的謝曉悠,兩個人該做的都做了,還有什麼自己沒看過的,可是謝曉悠就是每次做完每次都不好意思,把自己藏起來,不想讓自己看到。
越是這樣万俟翼就越是喜歡逗害羞的謝曉悠。
“万俟,你身上怎麼那麼多的疤。”謝曉悠伸出胳膊,摸著万俟翼那正好在心口位置的疤痕,那猙獰的疤痕往外鼓著,可見當時有多兇險。
一個做生意的人,又是設計師,為什麼身上那麼多的傷疤!
這個問題謝曉悠在第一次看到万俟翼身上的傷疤的時候就想問了。
但是一直都沒有問出口。
“因為我不只是万俟翼。還是万俟宗家的掌權人。”万俟翼看到謝曉悠那擔憂的樣子,風淡雲輕的說著。
為了坐上這個万俟家掌權人的位置,自己當初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但是終究還是百密一疏,難道暗算,自己從小就跟在身邊的秘書也是那個時候為了保護自己喪命的,還好自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