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這樣一個人:在那個人面前,我可以肆無忌憚地笑,也可以嚎啕大哭;可以高興時一臉爛漫,生氣時無理取鬧;可以和那個人蠻橫地爭吵,然後等著那個人來哄我……
在那個人心裡,知道我的逞強和脆弱,給我需要的安慰和呵護;清楚我所有的缺點,然後用溫暖細膩的愛來包容;即使身邊佳麗如雲也不為所動,心中只有我。
謝曉悠的心裡一直都憧憬著這樣的一個人出現。
當万俟翼出現,她並沒有覺得這個人就是万俟翼。
可是當万俟翼在車上,那麼淡定從容而肯定的說是。
認可了万俟翼和謝曉悠是夫妻的關係時,謝曉悠發自內心的笑了。
這個人就是自己一直憧憬的那個人。
在她的面前自己可以不用顧忌形象的大笑,大哭,可以不需要帶任何面具,只做真實的自己。
她會包容自己所有的不好,將自己護在身後,會用她的獨特方式給自己呵護和溫暖。
只是還差一條,她的身邊,是不是真的美人如雲,她都心裡只有我。
這個問題有點傻。
可是自己還是很在乎。
女人總是傻的,喜歡問自己在乎的人,你是不是愛我,你是不是最愛我。
万俟翼此刻笑著任由謝曉悠拖著自己的手,在村子裡東轉轉,西看看。
無論看哪裡都是一臉的新鮮。
“万俟,万俟,你看,這裡買東西原來不用錢的。都是用東西換的。”謝曉悠像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拉著万俟翼說。
“是是,我知道。”万俟翼寵溺的笑著,為謝曉悠順了順有些亂了的長髮。
這裡之所以會被自己保留下來,開始只是為了放一些人方便而已。
沒想到倒是無心插柳柳成蔭,讓謝曉悠很喜歡。
“原來我們夢之國,既然還有這樣與世隔絕的地方。”謝曉悠手裡拿著從一個老婦人門前的攤位上看到的銅鎖。
是純正古老的鎖頭樣式,精細的雕刻著鴛鶯,但是卻是項鍊的吊墜。
“老婆婆有鑰匙嗎?”謝曉悠舉著手上那小小的銅鎖問,屋子裡坐著正在搓皮繩的老婦人說。
“有,就在鎖頭旁邊。一把鎖頭配一把鑰匙。”老婦人沒有抬頭,依然忙著自己手裡的活。
“老婆婆這個鎖我買了。你想用什麼換?”謝曉悠從剛剛拿起鎖頭的位置,拿起同樣雕刻著鴛鶯的鑰匙。
“就你身上的上衣吧!”老婦人抬頭看了一眼穿著淺灰色的背心,暢懷穿著黑色沒有領子的棒球上衣,鮮紅色的純棉長褲,金閃閃的網面氣墊厚底運動鞋的謝曉悠,又看了看謝曉悠拉著的穿著海藍色錐型收腳長褲,米色雙下襬設計長袖圓領t恤,外面套著卡其色針織毛衣外套開衫,腳上穿著低幫平底米色手工皮鞋的万俟翼。想了想說。
老婦人看得出來,這兩個人都不是村子裡的人,村子裡的人是不會穿那樣的衣服的。
村子裡的人,互相都認識。
“好!”謝曉悠想想,自己還真的沒有什麼可以和人換這個東西的,二話不說就把衣服脫了給了老婦人。裡面只穿著淺灰色的工字背心,肩膀上還露著裡面胸衣的黑色肩帶。
万俟翼冷厲的掃了一眼,看過來村民,將自己身上的毛衣開衫脫了下來,給謝曉悠穿上。
這個女人有時候傻的可愛。
她身上一件衣服一百四十多萬,她就這麼換了個鎖頭。
當然她並不知道她身上的衣服價值幾何。
畢竟是自己送給她的禮物。
也可以將自己的名字放在不起眼的裡面,她那麼粗枝大葉,是決計不會看衣服裡面自己做的小手腳的。
款式還沒有發售,就是發售了也不會有和她身上的衣服有一樣的。
因為她的衣服是自己親手設計的,看著縫製的。
很多地方都和發售的是不同的。
“老婆婆,幫我用皮繩串起來好嗎?”謝曉悠笑著把手裡的鑰匙和鎖頭遞給了老婦人。
老婦人接過了謝曉悠的衣服,往後看了看渾身散發著冷氣的万俟翼,笑著點頭。
很快就將鑰匙和鎖頭用黑色的皮繩串好,遞給了謝曉悠。
“謝謝。”謝曉悠接過鑰匙和鎖頭,把鑰匙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把鎖頭遞給了万俟翼。
“挺好看的。”万俟翼沒說什麼,把小小的鎖頭戴到了脖子上。
“嗯。”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