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是一場永不落幕的演出,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演員,只不過,有的人順從自己,有的人取悅觀眾。
聽到門鈴響,跑過來開門的是一個淺棕色蓬鬆空氣感中長髮,蓬鬆的空氣感將微圓的臉型輪廓牢牢地遮蓋,一張小臉畫著精緻的妝容,顯得的格外年輕充滿青春活力,身材嬌小穿著粉色居家服的女人。
此人整是藍武的女兒,就是万俟鑫的妻子藍盈盈。
藍盈盈看到門口謝曉悠和万俟翼這麼激情的一幕,她尷尬的站在門口。
畢竟不管是誰開門,一開啟門,就看到兩個*,隨時都會點燃的人,抵死纏綿,都會覺得不知道應該看下去,等人纏綿完,還是把臉別開,等人纏綿結束,或者乾脆的打斷……
“嫂子。”万俟翼和謝曉悠旁若無人的,纏綿了好一番,万俟翼才為謝曉悠擦了擦嘴角和自己嘴角拉長的透明的銀絲,有些喘的和藍盈盈打招呼。
“是万俟翼啊!你這個大忙人怎麼來了?找我父親嗎?”藍盈盈也認出來了,來人是万俟家的掌權人万俟翼和她的妻子謝曉悠。
只是素來自己的丈夫万俟鑫就和万俟翼不和,為什麼她們夫妻兩個人會這麼晚來到自己家呢?
自己丈夫讓自己帶著孩子先回孃家,說有事忙。
每次自己丈夫要做什麼大事,都會把自己和孩子送回孃家,這次也不例外。
為了絆倒万俟翼,自己的丈夫,這次可是下了血本。
万俟翼這個時候找到這裡,難道是自己的丈夫万俟鑫出了什麼事?
“嗯。万俟鑫出事了,想帶您和孩子過去見最後一面。”謝曉悠有些困了,說話的聲音帶著一絲慵懶和睏倦的嬌媚,吃的安眠藥現在起效果了。
自己的確是喝了那杯被万俟翼下了安眠藥的牛奶,但是因為長期依賴藥物睡覺,所以藥效很慢。
“不可能的,如果鑫出事了,一定會有人通知我的。”藍盈盈不是傻瓜,一看就知道這兩個人怕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嫂子的意思我們不是人?”万俟翼摟緊了謝曉悠的腰,她現在說話真的是越來越狠了。
什麼叫最後一面啊!
不過就是這樣的說話不留情的她,也讓自己喜歡到恨不得把她容進自己的骨子裡。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藍盈盈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万俟翼可不是她能得罪的起的人。
何況現在這麼敏感的時期,自己是絕對不能惹万俟翼的。
“盈盈什麼人啊?”一箇中年發福的男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聲如洪鐘。
“爸。”藍盈盈回頭叫了一聲,沒有回答對方的問題。
“麻煩死了。”謝曉悠用只有自己和万俟翼能聽見的聲音,小聲的在万俟翼的懷裡嘀咕著。
“万俟小姐……”藍武看到了在自己家門口相依相偎,毫不避諱的万俟翼和謝曉悠愣了一下。
早就知道万俟家的掌權人万俟翼,在新品釋出會,宣佈了婚訊,與同為女人的謝曉悠的結合。也聽聞總是帶著謝曉悠一起出入各種場合,但是自己還是第一次見,兩個女人這般親密的膩在一起。
“藍老闆。”万俟翼笑了笑。
“怎麼到了家門口不僅屋裡坐坐?”藍武明知故問。
素來知道自己的姑爺万俟鑫和万俟翼不合,所以對於万俟翼來自己家,格外的防備。
“我們是來接嫂子去看我哥的。我哥出了點意外。”万俟翼禮貌的笑著。
“那怎麼好麻煩你,一會讓盈盈自己過去就行了。”藍武笑得客氣,卻說著拒絕的話。
“好,既然這麼說,那就算我多此一舉了。”万俟翼冷笑了一聲,摟著謝曉悠走了。
“盈盈帶著孩子快走,怕是万俟鑫失敗了。”看這万俟翼和謝曉悠走了,藍武臉上才僵著笑容回身關好門。
老奸巨猾的藍武一眼就看出了万俟翼和謝曉悠的來意,只是不好撕破臉,所以應付著。
他也沒有想到,真的就這樣讓他應付過去了。
他和万俟翼打過交到,知道万俟翼不是好對付的人,既然已經找到這裡,就沒那麼容易完事。
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著頭皮賭一把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試著闖闖。
“伊鳴,把人給我綁下來。”万俟翼走到樓下,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狠狠地說。
“是。”十分簡短的電話之後,謝曉悠在万俟翼的臉上看到了殘忍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