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至少視覺和行為是統一的。
“好吧!那幫我照顧好她。”万俟翼從接過了古姿言遞給自己的車鑰匙。
“你知道我對叛徒的手段。”万俟翼走到門口,穿好了鞋,忽然回頭看著古姿言,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那個笑容讓古姿言打了個寒戰,那是万俟翼弒殺的笑容。
古姿言知道,自己的主子是在警告自己,如果自己背叛了她,被她抓到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子的。
万俟翼從門口的鞋櫃拿起了手包關上了家的門。
站在門口停了停,才下樓。
“溫晨,派人跟緊了古姿言。”万俟翼站在自家樓下。拿著手機,仰著頭看著自己家的窗戶。
為了保險起見,万俟鑫和齊若一定會讓人帶走謝曉悠。
就是換了自己也一定會這樣做。
只是為了永絕後患,為了不再讓小悠跟著自己擔驚受怕,今天這件事一定要解決。
万俟翼上了車按照原定的計劃帶著自己全部身家合同,像交換謝曉悠母親的地點方向駛去。
“她走了?”謝曉悠隨意的抓起床邊放著的淺灰色圓領,前襟與袖口手工繡花蝙蝠衫,簡單的圓領透露著時尚獨特個性。
“您醒了?”剛送走了万俟翼,回過身的古姿言,被身後站著的臉上毫無睡意的長髮女人,嚇得不輕。
這個女人不是吃了安眠藥在睡嗎?
怎麼醒了?
“根本就沒睡。”謝曉悠冷笑掃了一眼古姿言,光著腳走到冰箱前,從冰箱裡拿出一瓶冰鎮的可樂。
“老闆已經去救伯母了,您請放心。”古姿言小心翼翼的斟酌著自己的用詞,不知道為什麼謝曉悠剛剛看自己那一眼,讓自己好像看到了老闆冷漠而穩操勝算的看著人垂死掙扎。
“我很放心。是你不放心吧?”謝曉悠一隻手擰開了可樂瓶的蓋子,走回剛剛万俟翼坐的藤椅上,隨手翻了翻剛剛万俟翼翻得書。
“您說笑了,我能有什麼不放心的。”古姿言站在那裡,如履薄冰。
這樣的謝曉悠她從未見過,這個女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淡漠,甚至有些單純任性。
可現在這個說話帶著刺和試探之意的女人,真的是那個動不動就和老闆耍賴的女人嗎?
“你是來抓我的吧?”謝曉悠說的漫不經心,好像在說什麼很平淡無奇的事情。
“我聽不懂您在說什麼。老闆擔心您一個人在這裡不安全,才放我來陪著您的。”古姿言解釋著,試圖將万俟翼搬出來。
哪知道,謝曉悠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看著她。
“她會讓你來陪著我,就說明你有問題。這裡除了我和万俟翼沒有人能進來。”謝曉悠右邊的唇角向上歪歪的勾起,壞壞的看著古姿言。
古姿言畢竟也是經過大場面的人,雖然心裡因為謝曉悠的話有些慌亂,臉上卻絲毫不帶出來。
“很晚了,您睡吧!我為您守夜。”古姿言還是掛著禮貌的笑容。
“今晚怕是很多人都無法入睡。”謝曉悠喝著可樂,眯著眼睛打量著古姿言。
還是一成不變的穿著黑色的工裝衣裙,頭髮一絲不亂的盤著,長得也是一枚清水佳人。
難怪万俟翼重用她,万俟鑫拉攏她了。
工作能力強,瞭解万俟翼,又長得不錯。
“你喜歡万俟鑫嗎?”謝曉悠用手把擋住眼睛的長髮往後撩了撩,似笑非笑的問。
“我不懂您在說什麼。”古姿言對於謝曉悠的問題一怔。
“不懂嗎?那你知道你背叛万俟翼下場是什麼嗎?”謝曉悠的一向溫和雙眼變得猶如射出了可以刺穿人心臟的利劍。
“你比我瞭解吧!”謝曉悠垂下了眼眸,看著手裡的可樂瓶。
“是的。”古姿言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少說,多說多錯。
不知道謝曉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主子一直這麼寶貝謝曉悠,怎麼可能會讓謝曉悠經手不乾淨的事。
那麼就是謝曉悠在試探自己嗎?
不管是哪一個,自己都要小心。
“你是聰明人,懸崖勒馬,回頭是岸。”謝曉悠放下了可樂瓶,起身去了衣帽間。
留下了古姿言自己站在那裡,看著謝曉悠的背影,心裡犯疑。
這件事自己要不要做,如果做了,失敗了,沒有人會放過自己,成功了當然是皆大歡喜。
可是現在自己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