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是我不能觸及的傾城溫暖,我的心是你不曾知曉的兵荒馬亂。
曾經我是那樣的喜歡你牽著我的手,曾經你的手心的溫暖,是我所有的期待。
可是你只有開始在一起的時候,喜歡牽著我的手,陪我在校園漫步。
當我們走路校園,共同創業的時候,你不再和我牽手,因為你不喜歡我的手沒有溫度。
你總是說不要碰我,你的手和死人一樣。
你總是說睡那邊一點,不要碰,你的手和腳和死人一樣,冷死了。
然後不知不覺的,我們的距離遠了,雖然各自忙碌,聚少離多,卻在沒有牽手的時候。
最後一次牽手的時候,我記得是在我們決定創辦齊優書法藝術學校,你送我坐上回家的火車的時候。
你可能都已經不記得了。
可我卻記得依然清楚,即使我放下了那段過往,可是我卻只能淡然,而無法忘記。
因為你給了我太多的傷痕,教會了我太多的人世滄桑。
謝曉悠拽著万俟翼的兩個大皮箱回到座位的時候,因為高跟鞋的鞋跟,被皮箱的衝力撞了一下,險險的沒有站穩,旁邊一隻手將她攔腰摟入懷裡,而當謝曉悠看到頭上有陰影,抬頭的時候,她看到了僵在那裡的齊若也伸著胳膊,顯然剛剛是想扶自己的。
可是被万俟翼近水樓臺先得月,搶先了一步。
謝曉悠笑了笑,不知道是對自己,還是對齊若,或者是對万俟翼。
已經有好幾年,齊若沒有想和自己牽手了,或者應該說齊若已經有好幾年不曾關心自己了。
每次和自己說話,都是公事,從來不會摻雜一點私事的。
現在像自己伸出援手,是因為有求於自己!
真是可笑啊!
自己用心待了幾年的人,卻最終在現實面前低頭,自己這樣的一片真心,就敗陣在利益面前,而最後沒有了利益,又想起了自己,想讓自己在創造價值。
自己在人心裡,還真的是個好用的傻子啊!
“怎麼樣?沒扭傷吧?東西太沉了嗎?”万俟翼擔心的看著有些愣神的謝曉悠,彎下腰,就要脫謝曉悠腳上的高跟鞋。
“我沒事,你幹嘛?”謝曉悠跺了跺腳,躲開万俟翼的手。
這個人想幹嘛啊?
這裡是餐廳耶!
而且人們都在吃飯,她是想脫了自己鞋子!
不管怎麼樣在餐廳脫鞋子都是很不禮貌的事情!
這個人怎麼一點都不顧這些小節呢?
“看你腳脖子扭傷了沒啊!”万俟翼無辜的眨著眼睛。
“沒事,起來吃飯拉!”謝曉悠把万俟翼拉回藤椅上,坐好。
“真的?”万俟翼不信的看著謝曉悠,謝曉悠的忍受能力她可是領教過的。
在專案部的時候,謝曉悠高燒四十度的時候,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去施工現場檢查。
“真的。”謝曉悠笑了笑。
“不過你的箱子裡放的什麼啊?你不是開車來的嗎?怎麼箱子沒放在車子裡?”謝曉悠果斷的岔開話題。
不然不知道万俟翼又要做出什麼驚為天人的事情來。
“車子是別人後開過來給我的。我先到的這裡。”万俟翼喝了一口卡布基諾,回答。
“耶,就這麼一會你的餐點就上來了啊。”謝曉悠這才注意到,万俟翼的餐點已經上齊了。
“你都發火了,他們哪敢不快點。”万俟翼寵溺的一笑,舀了一勺飯和紅燒牛腩喂到了謝曉悠嘴邊。
“你吃吧!不用理我,自己吃就可以的。”謝曉悠雖然這樣說,還是吃了起來。
一臉幸福的吃著紅燒牛腩飯,看的万俟翼一個愣神。
謝曉悠每次吃到喜歡的東西,都是這種幸福的表情,讓自己看的心神盪漾。
“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吃飯了。我還有事先走了。”齊若再一次站起身。
“你吃飽了嗎?”謝曉悠淡淡的問。
“剛剛齊若和我說了,她趕時間。”万俟翼抬頭看了一眼齊若,替齊若解釋,避免謝曉悠又說出什麼挽留的話。
“哦!那一切順利。”謝曉悠想了想說。
齊若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起身離開了。
以前每次分開的時候,謝曉悠都會笑著對自己說一切順利,自己也會和她說一切順利,可是現在,謝曉悠和自己說一切順利,卻是不知道應該在離別的時候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