垮了。鐵絲網上全市藤蔓,和我第一次來這裡的時候不大相同。
營地裡一個人也沒有。我無法相信地扒開雜草走進去,看著四周的一切,我清晰地記得那時候我們大部隊駐紮在這裡,四周的雜草幾乎全被清光,屋頂的落葉也被清理乾淨了。現在怎麼會這樣?
我不相信僅僅幾個月時間這裡會重新便會這樣,這裡看樣子最少有幾十年每人到過了,我們是到這裡的第一批人。那一霎那,我甚至以為這是另一個被人廢棄的營地。
“為什麼好像之前的一切,我們來過的痕跡都消失了?”王四川道。
我低頭不語,走進軍營進到那些木房裡,看到一片狼藉。所有的東西上都積滿了灰塵,木板的縫隙裡也全是小蟲。那種程度不是可以偽裝出來的,正如王四川所說,我們來過這裡的一切痕跡都消失了。
這簡直像是一場夢,在夢裡我們幹了許多事情,但是醒來以後發現那些事情沒有發生過。
如果只有我一個人,我也就真當是夢了,可惜我們有這麼多人。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我們真的進入到一種瘋狂當中了嘛?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老天低聲抽泣起來,我們無法理解這一切,我們連提出假設的辦法都沒有。
王四川並不信邪,說也許是這裡的草長得快,他拉著我們到四周觀察,然而越來越覺不對勁,不僅四周沒有我們活動過的痕跡,來的時候工程兵開路看出來的車道也沒了。
那些被砍掉的樹,是不可能這麼快長出來的。
“我們瘋了,我們都瘋了。”來到軍營的木屋裡面休息,老田一直喃喃自語,忽然笑了起來:“你們都是瘋子,沒救了,我還知道自己瘋了,我還有救。”
我看著他的樣子嘆了口氣,老田是一個死腦筋,思想僵化,遇到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