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會口訣嗎?試試你的口訣。。。。。。”
“對不起,志誠,這個密道是新造的,我的口訣沒用。對不起。。。。。。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小林愧疚地說。
牆裡面沉默了下來。
“救他的方法有兩種,第一種是讓工人把這堵牆砸開,第二種是索性用炸藥,但這兩種方法都不能保證他的安全,他說那地方很小,連腳都伸不直,難保不傷到他。”谷平似乎也頗感為難。
“那怎麼辦?”小林急道。
“谷平,你剛剛說,你在這裡發現了什麼?”黎正問道。
“陳影的耳朵,還有最後那張留條。”
“雖然不是同一條密道,但至少證明,我說的是對的,綁匪故意把東西放在那裡,是一個提醒,他希望信文發現志誠所在的地方,還有,他為什麼不把志誠的嘴堵起來,這樣,志誠隨時都可以呼救的?難道他沒想到?”
“你想到了什麼?”谷平一邊用手指撥弄牆面,一邊問。
“不管是什麼目的,信文到了這裡,只要聽見鍾先生的聲音,她一定會想辦法救他。所以。。。。。。綁匪把她引到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救鍾先生。信文不會忍心傷害志誠,她一定不會用你說的方法救人。”
“你是說綁匪要信文進去?”谷平道。
“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小林道。
這時,牆裡面傳來一陣咳嗽。小林連忙趴在牆邊,問道。“志誠,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鍾志誠的聲音從裡面傳來,他喘了一會兒粗氣道:“我剛剛在聽Joe說話,信文,信文。”
“我在。”小林道。
“我聽Joe說起過左量的故事,左量一直把你當作他的女兒,還有,他是下決心帶著你遠走高飛的,我們認為,他一定是把他畢生的錢都藏在了這條船上。。。。。。Joe,你記得嗎?那本書就是這個意思,我們曾經分析過。”
“是的,我就是這麼想的。”雖然鍾志誠沒把話說完,但黎正已經聽出來,鍾志誠接下來說的話,正是他心中所想,於是鼓勵道:“接著說,志誠。”
“綁匪一定知道左量把你當做女兒,他認為左量一定把開啟密室大門的密碼或者鑰匙留給了你,因為你是左量最在乎的人。所以,信文,他綁架這個,綁架那個,無非是要你留在船上,而把你留在船上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走進密室,幫他找到左量留在船上的鑽石。”鍾志誠又是一陣咳嗽。
“可是,你就在密室裡啊。他把你關在那裡,說明他能進去啊。他既然已經進入了密室,還需要我做什麼?”小林道。
“信文,這裡太窄,我懷疑這只是個過程。我剛剛用腳踢過,另一邊,另一邊好像也是一道門,鐵門。綁匪如果自己可以解決問題,不會費事找你的麻煩。”
“你覺得,你是被鎖在兩道密室的大門的中間?”黎正問道。
“嗯,很像,”鍾志誠的聲音再次提高,“信文,你好好想想,左量有沒有交給你什麼東西?”
小林想了一會兒,沮喪的嘆了口氣道:“我爸說,他曾經給過我一枚金幣,但那時我很小,早被我媽沒收了,我後來再沒看見過。別的。。。。。。好像。。。。。。”
黎正感覺谷平身子不安的晃了晃。
“我同意志誠的話,左量一定給你留下了什麼。”黎正道。
也許不是那枚金幣?
“信文,你再想想,綁匪認為你身上有鑰匙,我也這麼想。。。。。。也許。。。。。。也許。。。。。。啊!”鍾志誠好像想到了什麼,忽然大叫一聲,把牆外的人嚇了一大跳。
“你怎麼啦?志誠?受傷了?”黎正忙問。
鍾志誠沒回答他的問題,對小林說:“信文,我想起一件事。本來不想說,但是。。。。。。”
“說吧志誠。”小林急急的催促。
“信文,我記得你後腰有紋身。我問過你,你說,你很小的時候就有了,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信文!那會不會是。。。。。。”牆裡響起一陣咳嗽。
“有嗎?”黎正問小林。
小林咬咬嘴唇,點了點頭。
“信文。。。。。。”鍾志誠又在牆裡喊她。
“志誠,你放心,我會救你的!”小林堅定地說,“我找人幫我看。”
“砰砰”——兩聲爆響。
安靜了兩秒鐘。
“突突突突”——又是一連串的沉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