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皇帝特殊提拔,要麼就只有參加科舉。
岑家有個子爵的爵位,是以,顧緝對他說話還是很客氣的。
岑西嶺已走到近處,伸出手指壓在舌低,吹了個響亮的呼哨。那白馬只耳朵轉了轉,繼續和黑馬廝打。
顧緝冷笑:“美色當前,你也壓不住啊。”
岑西嶺這時才看見一旁的棕紅色母馬,跺了跺腳:“我說呢?這誰家的馬呀,養的這般好。還是大宛的品種呢瞧瞧這身段,這屁股,也太勾馬了。我家閃電眼界一向高,怪不得這回不聽話了。我說,你認識這馬的主人嗎?和他說說,能不能賣給我?”
顧緝怪異的看他一眼:“這馬要是你的,你捨得賣嗎?”
岑西嶺立刻道:“捨不得。”然後又笑,“子獲啊,要不你我一同向馬主人說說,輪流配個種如何?總不能看著它們兩個兩敗俱傷吧。你就不心疼你的馬?”
顧緝憐憫的看他一眼,取出一個哨子,響亮的吹出穿雲之聲。這時,黑犢軍馬的素質就體現出來了,立刻丟下對手,跑到了顧緝的身邊。雖然還時不時的將目光瞥向飛鳳。
那閃電則是大喜,立刻朝著飛鳳跑過去,身下的某些器官已然有了反應
“住手”一個清脆的女童聲氣勢敗壞的響起。葉明淨剛剛趕來就看見這一幕,眼見著這白馬要耍流氓。氣憤的攔到飛鳳身前,手裡高舉馬鞭,指著閃電冷聲道:“再敢上前我就不客氣了”
白馬高傲的不理她,徑直往前跑。葉明淨雙唇一抿,“啪”的一鞭子就抽了過去。她六年練氣,略有小成,白馬雪白的身上很快就出現一道血痕,疼得高聲嘶鳴,目光一兇,抬起腳就要踩葉明淨。哪知葉明淨那鞭子剛甩完,都不看一下結果,立時就翻身上馬,騎著飛鳳閃開了它的攻擊。
岑西嶺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心疼的要命,連聲喊道:“住手”
就在他跑向閃電的時候,閃電已經吃了葉明淨好幾鞭子,兇性大發。不再顧忌飛鳳,徹底放開了速度,以雷霆之勢朝葉明淨衝過來。
“不”剛剛趕過來的齊靖等人失聲大叫。
葉明淨冷冷的盯著迎面撲來的白馬,袖中寒光一閃。
顧緝眼尖的發現了一閃而逝的寒光,大驚失色,翻身騎上黑犢直追過去:“快躲開,別傷它”
剎那間,閃電已經到了葉明淨身前,葉明淨抓準時機,在兩匹馬錯身撞擊的瞬間,貓腰一跳,抓住了白馬的半截韁繩。雙腳一瞪,藉助反作用力趴到了白馬的身上,眼到手到身到,匕首滑落掌心,立時就要刺下去……
這一會兒功夫,顧緝已經趕到。套馬索精準的套住了白馬閃電的脖子,大叫:“殿下,別傷它”用力一拽,那白馬吃力不住,被拽離開來。
計都這時才飛身上前,縱身躍起,將葉明淨攔腰抱住。同樣的原理,用腳蹬了閃電一下,借力跳到了安全地帶。
葉明淨將匕首歸鞘,滑入袖中。
岑西嶺哇哇大叫著撲向他的愛馬:“顧伯爺,你下手也太狠了。這麼使勁的拽,閃電哪吃得了你的力氣?”
顧緝心頭暗罵,你個不識好人心的東西,要不是老子,你的愛馬今天就要歸西了要不是看在這是一匹難得的好馬的份上,老子才不救它呢。
葉明淨嗤笑一聲,輕聲道:“連個馬都訓不好。大宛汗血落到這種人手裡,真是明珠暗投。”
這時,圍觀的眾人才紛紛上前,連呼好險。
岑西嶺那一方,一位白衣男子笑道:“岑家主,你該感謝顧大人。要不是顧大人套住了閃電,你今天就要闖大禍了。”然後他走到葉明淨身邊,躬身作揖:“葉息矜見過公主殿下。”
葉明淨心有餘悸的道:“息矜哥哥免禮。哥哥也是來看比賽的?”
葉息矜風度翩翩的笑了笑:“息矜也喜歡打馬球,今天特意來觀看顧家野狼隊的雄姿。”
葉明淨目光微動,若有所指:“哥哥和岑家家主很相熟?”
葉息矜淡淡的回了一句:“一起看球的朋友罷了。”
那邊,後知後覺的岑西嶺這才知道了眼前小女孩的身份,連忙行禮:“三等子爵岑西嶺叩見公主殿下。在下的馬驚了公主,實在該死,還請公主責罰。”
葉明淨嘆了口氣:“原來是岑家家主,岑家主請起。責罰倒不必了,你回去好好訓一訓這匹馬吧。如此不羈,對的主人命令置若罔聞。危難時節,還能指望它馱你出險境嗎?”
顧緝走過來嗤笑一聲:“我早說過了,這馬讓你給慣壞了,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