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陪伴者,他無論如何都不想失去。
裴不凡的狀態穩定後,吳子墨陰沉著臉出去了,回來的時候身後還跟著戚博文的一個分·身。
戚博文走上前看看裴不凡,又掃了一眼子車斷緣,道:“別擔心,這傢伙臉色紅潤,命不該絕。”
眾人:不是讓你來看相的!
“跟他對戰的那幾個我都仔細看過了,還沒有人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玩這小把戲而不會被我發現。”戚博文開口道:“對戰場外修者眾多,大概是誰路過的時候隨手扔在你身上了。修為低沒有閱歷的傢伙就是這樣,一丁點警惕性都沒有。”邊說邊拿出了一個木桶,然後左右搖晃了起來:“既然是在我的地盤上出事的,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們一把。”
“別生氣。”吳子墨微笑對子車斷緣道:“他生來就是嘴賤。”
子車斷緣:……
戚博文:……
這句話真的不是在拉仇恨值嗎?!
嘩啦一聲,幾個銅板掉了出來,戚博文伸出手指算了算,指著上方道:“去找他師父,即可突破困境。”
說完將銅板收了起來,站起身拍拍土:“我忙的很,這種小事不要再來找我了!”
子車斷緣咬牙,若不是裴不凡現在情況緊急,他非常想一拳砸向那張欠扁的臉上。
“不許在心裡腹誹我。”戚博文剛邁出幾步的腳又收了回來,轉身對子車斷緣笑眯眯道:“你會有求我那一天的,所以你最好,對我態度好點。”
說完快速的走掉了。
子車斷緣的臉徹底黑了。
“別生氣。”吳子墨勸到:“雖然他嘴賤做事欠扁了點。但是占卜很準的。”
廢話,不準不就砸了占驗閣的招牌嗎?
裴不凡變成這樣總歸都是要找他師父說一聲的,結果他占卜出這種結果有什麼意義嗎?氣歸氣,子車斷緣終究還是將裴不凡抱起來,直奔天空天武派的場地上。
獨留下吳子墨站在門口,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