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快一點。”
萱月狡猾一笑:“來了!”
說完,她用力的握住了!
“啊!”
星暗慘叫一聲,結實的身軀彎曲的弓起,好像炸毛的小貓咪一樣彈開!
“女人,你想幹什麼啊?”
“讓你感受一下我的火熱啊!”萱月在他的手心寫道。
“你想要謀殺親夫啊?”
“誰叫你戲弄我?”
“你要是把它燙壞了,自己就要守活寡了!笨蛋!”星暗罵道。
“守活寡我也無所謂,不過有人恐怕就要憋壞了!誰叫某人這方面需求這麼的強烈和旺盛呢?”萱月帶著挑逗在他手心寫著。
“哼!你死定了!看我怎麼懲罰你!”
星暗抓住她的手腕,身軀一翻轉,又壓了上來。
“不要啊!救命啊!”
萱月慘叫!
星暗壓根聽不到,聽到也不會理會!
他身體裡面的那股火熱,又開始躁動起來……
白天糾纏到晚上,晚上糾纏到天亮。
兩個人就這樣躺在床上,一會兒溫柔的說著情話,一會兒笑罵的打鬧,有時候只是靜靜的擁抱在一起躺著,更多的時候是盡情和猛烈的享受著那種極致愉悅帶來的快樂和滿足……
天亮之後,萱月再也經不起折騰,連聲求饒。
整整九次了!
雖然是半個白天加上一個晚上,可是九次也太不正常了吧?
這是一個昏迷了一個月,身體極度虛弱的男人應該有的表現嗎?
如果是在現代的話,萱月肯定要帶星暗去看看醫生了!不是看身體那方面的醫生,還要看心理醫生!這廝身體方面的能力實在太強了,心理上的需求也很誇張啊!一夜九次郎,小說裡面就聽說過!難道還真的有這種變態的傢伙嗎?
很不幸,萱月就遇上了!
“星暗,天亮了,別再鬧了。還有很多正經事等我們去做呢。對了,這是第二天了啊,明天你就要登基了。要是再這樣賴在床上,你明天腿軟的走不了路,怎麼舉行登基大典啊?”萱月連哄帶騙的勸說星暗不要再折騰自己了。
“我不要登基,只要登山。”
“登什麼山?”
“你的山峰。”他曖昧的撫弄著她。
“你壞死了!”她啐罵道。想起他聽不到,又在他胸口寫著,用重重的力道寫畫著。
“我是你的。你是我的。”
星暗沒有說話,他也學著萱月,用手指在她的身上寫話。可是,他寫話的時候卻感覺那麼彆扭和曖昧呢。誰叫她如此豐滿而柔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