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讓小人僥倖得手,淩小姐沒事就好!”望向我的眼卻透著一絲邪魅,熱力飛揚。
“我想海老闆不會介意送我們一程吧?”
邊玉點頭,與同來的人說了幾句,便走過來,與我並肩同行。
我拉著柳念瑤的手,向眾人施禮作別。
岑無寂在這樣的場合也並未暴露他的武功,這會兒站在一旁,不知怎麼愣愣地看著我們。
我走到他的身邊,介紹道:“這是岑無寂岑先生,他的琴藝乃是京中第一!岑先生,這是我的結義姐姐柳念瑤。”岑無寂是義兄,她是義姐,哪天私下裡再將這事兒說與他倆知道。
兩人互相見過禮,我見岑無寂一個勁兒地盯著柳姐姐瞧,不禁有些好笑,這位年近三十還打單身的仁兄,面對美貌如花、琴藝超凡的柳念瑤,難道是動心了麼?
走出王府大門,還聽到束元晦在身後碎碎地念道:“她不是不認得海棠紅麼?怎麼卻要海棠紅送她,而且看起來他們倆像是相熟的?還有那個柳姑娘是何人,這麼美,那琴是她彈的麼?不可能是戲班的人吧!”
事出有因
出了王府大門,邊玉問道:“要不要找輛馬車?”
原本要家裡的車伕戌時三刻來平王府接我們的,沒想到王爺的婚宴會有如此變故,這會子才不過申時,門口馬車倒是多,不過都是別家的。
我轉向柳念瑤笑道:“要是姐姐不怕冷,乾脆咱們就走走吧,咱們難得有這樣的機會一起逛街呢。”
柳姐姐立馬贊同:“好啊,我也正有此想法,只是海老闆這裡……”
我看著邊玉,嘻笑道:“陪美女逛街,海老闆肯定十分樂意,對吧?”
“淩小姐吩咐了,小的敢不從命!”邊玉配合地拱手說道,“只是叫我名字就好,別叫什麼海老闆,聽著怪彆扭的。”
“那好,我叫你邊玉,你叫我雲萱,她呢,”我指了指柳姐姐,“你們兩個剛才已經見過了,喜歡叫什麼互相商量著辦吧。”
柳姐姐的脖子被那刺客的劍劃破了,這會兒卻只見上面抹了一層淡綠色的藥膏,傷口已不再流血,定然是邊玉給的藥了!
她詫異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邊玉,恍然大悟。
“久聞海老闆的大名,我卻並不知道海老闆的名字,原來你們倆早就認識,怪不得海老闆會出手救你!”
“海棠紅是我的藝名,邊玉才是我的真名,柳姑娘叫我邊玉吧!”
“對啊,姐姐,我就是知道邊玉一定會出手救我,這才替下了你,不然那刺客武功高強,我哪有那麼大的膽子!”柳姐姐知道我有功夫,卻不知道我的功夫有多高。
我得意地望向邊玉,幸好這傢伙聽到我喊他,最後還是出了手,否則逼得我親自動手,還不知道要怎麼向人解釋我哪裡來的這一身功夫。
邊玉挑了挑眉,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知道這小子的意思,肯定是在說,樓主那麼高的功夫,膽子會小才怪,也只能騙騙別人,騙不了我!
我本來就沒打算騙他,從趙昂到無顏,對我都是忠心耿耿,見到邊玉,我自然的有一種親切感,何況他又是個大美人,這份親切感就來得更自然了。
我當他們是自己人,在他們面前並不掩飾我的本性,言辭活潑風趣,柳念瑤與邊玉又都同屬有音樂才能的人,這一路上三人說說笑笑,談得甚是投機,不知不覺間就來到了暖閣。
“進去歇歇腳再走吧?”柳念瑤邀請我和邊玉。
“不了,冬天夜來得快,趕在天黑之前得回去,我怕有人得了信兒,府裡的人知道了,錦書她們幾個擔心我。”我說道。
“那好吧,”她轉向邊玉笑道,“邊玉大哥,就請你把妹妹平平安安地送回凌府了,改日念瑤備下薄酒,再答謝大哥!”
我湊上前道:“好啊好啊,姐姐別忘了叫上我,到時候姐姐奏琴,邊玉歌曲,我可就大飽耳福了!”
念瑤伸手掐了我一把:“你這妮子,光想著聽別人的,自己卻留著好手藝不拿出來!你作的《春江花月夜》之曲我最是喜歡不過,你卻只和我合奏過一次,要想聽我的琴啊,除非是你再和我琴簫合奏,不然我這輩子都不彈給你聽!”
“雲萱會吹簫?”邊玉有些驚奇。
“雲萱很聰明,什麼都會呢,吹拉彈唱,無所不能!”念瑤帶著自豪說道。
邊玉的眼睛頓時冒出了星星,一如那天提議和我比試時:“那不如就明日吧,也不用柳姑娘破費,就由我作東,請兩位在暖閣最好的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