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處?”
“想必王爺也知道,明珠不在了,我二哥外傷雖好,武功盡失,加上痛惜妹妹亡故,心灰意冷,如今離開了凌府,獨自歸隱山林,我也勸不聽!”我假作傷心地說道。
束連成嘆道:“雲封熱心武學,遭此變故,也難怪他心灰意冷,可惜我又失去一位好幫手!”
“王爺不必嘆息,王爺的五弟,再加上我,難道還當不得我二哥麼?”
“五弟不是一直與你在一起麼,為何沒有一同來?”
“為了打聽暖閣之事,他先行入宮見駕了。”
“哈哈哈!”束連成笑道,“你放心吧,五弟如今是太子的身份,有他相助,暖閣之事必定很快查明!”
練功之人感覺比較敏銳,我察覺到他的笑有些勉強,似乎隱藏著一股怒意,這又是為何?
與束連成的談話,無關痛癢,說了半天等於白說,暖閣眾人能不能放出來,還是沒有個定論,我只得告辭。
他卻忽然問道:“當年我送你的那塊玉還在麼?”
“在,只是我沒帶在身上。”我答道。
“對了,我一直忘了問你,你與無名是如何相識?你們是什麼關係?我知道柳念瑤就是潞州的柳夢裳,原以為你是因為她而結識了無名,後來卻發現,似乎不是這麼一回事!”束連成說道。
“王爺還是自己問無名吧,他願意說的話自然會告訴王爺!”我心中一動,束連成是在試探!
“五弟可知道你與無名……”他欲言又止。與無名什麼?我暗自偷笑,以為我是無名的人麼?你儘管告訴束瀟然去,他只會得意,不會失意!
“王爺……”我躊躇地看著他。
束連成微微勾起嘴角笑了一下:“你放心,我不會插手你的事,我只是關心你。如果受了什麼委屈,儘管來找我,我一直就……”
說話間他的手向我伸過來,我快速地跑前幾步,拉起銀笙就走:“哎呀!說好了午時回去的,這都快到了,銀笙,咱們得快點了,失約可不好!”
回頭對束連成揮手再見,他的嘴還在半張著,伸在半空的手剛好來得及縮回去,臉上掠過一絲尷尬。
出了門我捂住心口,回憶著片刻之間浮現在束連成臉上的溫柔,那眸光中毫不掩飾赤裸裸的情意,我心頭一涼,他應該知道我與束瀟然相愛,他的探子想必已告之了他,可是如此行為,代表了什麼?
回到趙昂那兒,他們把一切都辦得差不多了,四斬、邊玉和趙昂正圍坐在一起等著我,我剛剛坐下,還未來得及說話,屋外人影一閃,意外地來了一個訪客——岑無寂。
他神色焦急,滿面憔悴,眼中佈滿了血絲,似乎幾夜未曾閤眼了。把我拉到一側,他低聲說道:“雲萱,我剛去平王府,聽說你回來了,就馬上追了過來。我今早去看念瑤,使了好多法子牢頭都不讓進,說是皇上下了旨,暖閣一干人犯不得探視,還好一個日常有交情的兄弟在裡面當差,他悄悄告訴我,說是牢中陰暗潮溼,飯菜簡直不是人吃的,念瑤吃不下去,吃什麼吐什麼,恐怕……她和腹中的孩子禁受不住,不如我今晚就去劫獄!”
說什麼只是因為柳念瑤長得像明月寧而對她好一些,其實只是自欺欺人罷了,他對柳念瑤的感情根本就是深到了極點,只是默默付出,在一旁看著她幸福,不求回報。
他的這份痴情令我動容,這個訊息也令我暗自心驚,確實坐著等不是辦法,抓他們不管是康王、平王或是皇帝的主意,既然要扣上這莫須有的罪名,恐怕是鐵了心要動手,沒那麼輕易放棄!束瀟然那裡只怕也無法,還是得我們自己拿主意才行。
“大哥,不急在這一刻,昭王已經去向皇上求情了,等等看會有什麼好訊息也說不定,即使要劫獄,那也是晚上的事,咱們是三兄妹,也少不了我!”
“我猜到你必有不尋常之處,其實那些人,包括邊玉,全是你的手下吧?不過劫獄事大,我反正孤家寡人一個,沒什麼牽掛,你不能去!”岑無寂轉頭看了看邊玉,“他也不能去,念瑤還要他照顧!”
邊玉見我們在一旁竊竊私語,神色間不大高興,見岑無寂看過去,老實不客氣地白了他一眼。
我心下有些歉疚,輕聲對岑無寂承諾:“大哥,且相信我一次,我一定拼了命救出柳姐姐!”說罷走到邊玉面前:“邊玉,你可知岑大哥是什麼人?”
“王爺皇子府上的人,當然是貴人了!”邊玉冷冷地說道。四斬也斜著眼睛看著他,神色不善。
我轉身問道:“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