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先換下。看了看鬆垮垮的衣服,使勁繫緊了腰帶,衣服才不至於滑落。自己弄規矩了,才抱著衣服跪坐在白哉身邊。小心翼翼的把衣服脫掉,看了看有些潮溼的褻衣,正準備把那最後一件衣服也扒下,手卻被捉住了。
朽木白哉並沒有喝的很醉,準確的說,在進屋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了,只是沒有睜眼罷了。他就這麼看著少女忙碌,煮醒酒湯,然後喂他,記得很久以前,緋真亦是如此。他承認他是不想動了,單純的懷念這種感覺。當看到少女發現門被鎖上之後抽搐的嘴角,他的嘴角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幅度。
然後就這樣看著她找衣服,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似乎是有那麼誇張,長長的衣袖,褲腳被她撕掉了,只留下到大腿的位置。然後看著她走到自己身邊,準備為自己換衣服,她的手很涼,真不知道她到底吃什麼的,如此纖細,比緋真還要瘦。眼看她就要脫掉自己的褻衣了,伸手及時捉住了那雙冰涼的手。
我低頭看了看手腕上那雙骨節分明的手,如白玉般,手上並沒有多少因為拿刀而留下的繭,手指很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