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突破了練氣境,寧夏很是喜歡引靈入體的感覺,四肢百骸彷彿如被清風的感覺,實在是太舒服了。
這兩日,他什麼也沒幹,除了不停地引靈入體,就是堅持用神魔文寫小短文。
兩日一晃就過,便到了文試大考的日子。
文試不計成績,只要過線。
寧夏複習得很紮實,文試的試題沒有給他造成任何困擾。
這天下午,考完《釘頑》篇,文試就告結束了。
主持大考的顏副教務長卻要求所有人安坐勿動,他先離開了。
不多時,幾名監考執教便點了不少人的名字,要他們火速去八風廳。
所有人都看出來是有大事了,因為所點的這幾個人都是新生中出了名的優秀者。
絕大多數都是秘堂出身,還有個別的優秀尖子生。
“寧夏同學,不一起麼?”
廣場上上千號考生,張欽坐的地方本來離寧夏極遠,可他偏偏繞道,也要繞到寧夏身邊招呼一句。
霎時,不少目光凝聚在了寧夏身上。
“班長,班長,快籠罩我。”
寧夏看也不看張欽,直呼賈秀全。
當初賈秀全可是承諾過,在初等三班要罩著他的。
賈秀全圓臉脹紅,“張同學,快去吧,別讓執教們等著急了。”
張欽大笑,指著寧夏道,“所謂打遍新生無敵手,今日也不過是隻落湯雞。”
張欽還沒忘了寧夏打落他滿口牙齒的事兒,如今他已成就練氣二重,且加入了秘堂。
曾經寧夏留在他心裡的陰影早已不復存在,只剩了難以釋懷的怨念。
“張欽,磨蹭什麼,趕緊過去。”
不遠處的汪執教瞧出勢頭不對,喝叱一聲,張欽指了指寧夏,闊步前行。
“班長,他指我,你說了要罩我的。”
寧夏衝賈秀全高喊。
賈秀全慌得不知說啥好了,他真後悔當初說了要罩寧夏的話。
現如今他發現寧夏這傢伙實在太能惹事了,得罪的都是狠人,他根本籠罩不住。
眾學員在廣場上安坐了半個多小時,忽地,值守的執教大手一揮,眾人退場。
霎時,眾人三個一群,五個一夥聚在一處,討論新生中的強者被叫去,到底是為何事。
寧夏不願多操心,他想著趕緊去食堂填飽了肚子,好去資料室多借一些關於傀儡祭煉的資料。
一盆紅燒肉,十斤米飯,寧夏早就知道自己能吃,卻沒想到竟能吃成這樣。
雖說修士的飯量就沒幾個小的,但他驚人的飯量,還是讓他自己也嚇了一跳。
像這樣吃下去,他真擔心自己攢的那倆錢兒撐不了多久。
一餐飯吃完,他正要往資料室走去,忽地,外面起了巨大的喧譁聲。
大量的人群蜂擁著往北廣場走去,寧夏立在原地望了望,沒看出明堂。
他懶得看熱鬧,繼續朝資料室行進,正走到半道上,卻見王水生指揮著不少雜役,正搬著一張張桌椅。
瞧見寧夏,王水生交待領頭的雜役幾句,直奔寧夏來了,“寧兄,你這是去哪兒,那邊天大的熱鬧,你不去瞧?”
寧夏笑道,“王兄好久不見,我看你這精氣神是見長啊。”
王水生笑道,“我這叫心寬體胖,不瞞你說,我現在在輔堂乾的真有點如魚得水的意思。以後,有什麼能用得上的,只管招呼。”
他本想問寧夏衝擊丹宮的事兒怎樣了,但覺得可能會戳到寧夏的痛處,到嘴邊的話就止住了。
寧夏道,“你且去忙,我去資料室找點資料,別因為我耽誤了大事。”
王水生笑道,“大事不假,但咱也插不上手,就指揮搬個桌子椅子什麼的,現在已經料理明白了,走走,這天大的熱鬧,不看可就可惜了。”
王水生不由分說,拉著寧夏的手就朝熱鬧處轉進。
他身子如游魚一般,很快就卡到一處有利的位置,他和寧夏上到一處高大的老楊樹,隔著二十多米,看著遠處的熱鬧。
熱鬧的爆發點在是中央鬥將臺。
那處的鬥將臺是整個學宮所有鬥將臺中規模最大、規格也最高的一個鬥將臺。
佔地足有一畝有餘的高臺上,立了四五十人,分作了兩個陣營。
一方是宮長祝束流領銜的,他身邊立著不少熟面孔,其中就有黃有涯、顏副教務長,其中一個白衣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