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不成即修仙
寧夏是臘八節那天上午,趕到吳國都城的。
儘管寧夏已算得上見過世面的,還是被這座參差百萬人家的超級都市所震撼了。
還未進城門前,他便被這座吳都巍峨如雲的城牆所震驚。
入了城,寬闊的街道,櫛次鱗比的坊市,數不清的人頭,讓他目不暇接。
最令他驚訝的是,在玄霆京見識的軌道交通,這裡早就被髮揚光大了,還設定了一座座站點,接駁著城池中的居民。
寧夏並沒有選擇體驗擁擠的軌道交通,而是高價號下一座華麗的馬車,讓車把式拉著在吳都遊蕩起來。
四十多歲的車把式是個極為健談的,從吳都八景,談到了十三聖地,各種人文地理,民俗風情,娓娓道來。
沿途,還在寧夏的吩咐下,採買來各種可口的點心、小吃。
一路上,老饕和小饕的嘴巴根本就沒停過。
“二位,前面是內城了,咱這身份,也進不去內城,二位是接著逛,還是想進內城去瞧瞧。”
車把式停下馬車問道。
“這麼快就到內城了?”
寧夏撩開擋簾,抬頭望了望天色,已到傍晚了。
如此算來,他和小丫頭已經在城中逛了快一整天了。
甩出一塊銀錠,他和小丫頭步行朝內城城門走去,出示了那枚一等寶鼎勳章,成功進到了內城。
才入內城,氣象又是一變,原來的鮮活市井氣象,滿城煙火不見了。
城市的氣質從一個熱烈的小夥子,變作了一個嫻靜的大姑娘。
雖然,沿途也有商鋪,酒樓,遊人,但變得精緻、美觀了許多。
而且入目可見的行人,基本都身懷修為。
顯然,內城既是貴人的居所,也是修士的天堂。
向東行出裡,浩浩春波湖,從外城一直流進了內城。
遙遙的月亮已從天邊的斜塔後,緩緩行了出來,湖上的遊船也紛紛點燃了燈火,本來溫柔的夜色,一下子變得活潑起來。
遊不多時,人煙變得稠密起來,簫管聲,歌聲,訟詩聲,唱詞聲,紛紛入耳。
寧夏忍不住道,“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煙柳畫橋,風簾翠幕,參差十萬人家。雲樹繞堤沙,怒濤卷霜雪,天塹無涯……”
觸景生情,他竟想起了柳三變的這首《望海潮》,不自覺誦讀出來。
誦了一半,便停了下來,柳詞中的地名,和此間大大不合。
小丫頭正聽得入迷,抬眼看他,“意猶未盡,還有麼,大哥。”
寧夏道,“沒了,我也是從旁處聽來的。”
忽聽一聲道,“這麼好的句子,聽過第三隻耳朵,一準就傳開了。寧兄才華不淺吶,後半闕不妨也吟誦出來。”
寧夏轉過頭來,一個斗笠客立在不遠處。
寧夏拍拍小丫頭的肩膀,給了她一些碎銀子,“你先去玩兒,別走遠了。”
小丫頭歡快地答應一聲,跳腳朝青石橋邊的飾品店趕去,那處各式小玩意兒,早就晃花了她的眼睛。
寧夏在青石橋邊的一個羊雜攤前坐下,到底是內城,一個小小的羊雜攤所用的桌椅,器皿也別具一格。
兩碗羊雜湯,兩籠羊肉包上桌,寧夏一邊吃包,一邊喝湯,在他對面落座的斗笠客紋絲不動。
“試試,阿樂,味道不錯。”
寧夏品著鮮美的羊湯,誠心實意地勸說。
斗笠客揮手結出個結界,道,“寧兄,你說的天崩地裂,我才放下一切,火速趕來。事到臨頭,你可不能消遣老夫。”
斗笠客不是別人,正是極樂星君。
聽說了蘇冰雲即將成為太子妃後,寧夏躁動的心要按不住了,傳訊回千霄衛,讓文和去他和極樂星君接頭地點,傳出了口信。
極樂星君受制於幽冥蠶蠱,不得已,只能跨越千山萬水,經過數次傳送,才趕了過來。
極樂星君心急火燎,可到了地頭,卻見寧夏渾若無事,還吃喝起來,焉能不氣悶。
一想到蘇冰雲的事兒,寧夏也沒了胃口,放下碗筷,“阿樂,這回你得幫我,現在有這麼檔子事兒……”
寧夏才交待完隱情,極樂星君眼睛就直了,連連擺手道,“您老還是殺了我吧,你讓我辦旁的事兒,就是再難,老夫都能咬牙硬上。
可你想搶人家太子妃,現實麼?清妖司再是權重,也只是八帝殿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