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不成即修仙
“真是三角式,如此穩固的三角式,說他是程師兄師父我都信。程師兄研究三角式多年,何曾能使成這樣?”
郭霜北也激動了。
“再來!”
孟益民豪氣干雲。
他第一次遇見能硬抗他體術的,感覺高潮了。
“沒興趣陪你玩了。”
寧夏叨咕一句,身如流光,迎著飛馳來的孟益民撞了過去。
孟益民覺得自己被一頭龍象大妖撞上了,下一瞬,他失去了意識,倒在了地上,渾身冒血。
寧夏擴了擴胸,喃喃道,“好久沒用這霸王醉了,快不靈了。”
“贏了,竟然贏了!”
眾神巋宗弟子歡呼聲幾要炸裂雲霄。
“太厲害了,太厲害了,寧家小妹,你大哥收不收徒?記名的那種?”
矮胖青年悄聲問道。
潘強一巴掌扇在他腦後,“想什麼呢,這兒有我呢,顯著你了?”
小丫頭笑個不停。
“謝宗主,幸不辱命。”
寧夏出了護陣,拱手道。
謝絕元笑得三縷長鬚飄個不停,拱手道,“辛苦辛苦,程師兄果然慧眼識珠。”
說完,又看著白天桓道,“白兄,承讓了。”
白天桓冷哼一聲,不再搭話,心中苦水湧動。
早知是這種結局,不如一開始就咬死了,不允許寧夏上場。
“神巋宗藏龍臥虎,令人佩服。但這不正是神巋宗多年佔據利益高點,侵蝕凌霄門和一羽宗的利益,換來的麼?好多年了,謝兄,這規矩應該變上一變了。”
一直看戲的鄺尋忽然發聲了。
謝絕元心裡咯噔一下,他原以為此次白天桓和鄺尋前來,是白天桓挑的頭,現在看來,鄺尋也背了後手。
”鄺兄所言極是,我支援鄺兄的主張。“
白天桓的心氣稍稍恢復,鄺尋的性格,他很瞭解,從來都是謀定後動。
此番他邀請鄺尋找上神巋宗,純粹是找鄺尋助拳,根本沒想鄺尋會貢獻多少力量。
現在看來,是自己想的簡單了。
謝絕元道,“莫非鄺兄也要來一場蒲山之議?”
鄺尋擺手,“沒那麼複雜,近來,我一羽宗延請了一位前輩,必須要高規格供養。因此,我一羽宗的資源很是緊張。
這些年,神巋宗一直佔我一羽宗的便宜,鄙人是寧肯自己收緊褲袋,也不願麻煩人的脾性。
但現在便是將褲袋收得再緊,也沒法兒過活了。因此,以前的舊賬就不得不清上一清了。”
謝絕元冷聲道,“我倒要聽聽鄺兄是怎麼個清法。”
鄺尋道,“鄺某不想談的太細,至於三家勢力劃分,維持原樣也無不可。但神巋宗每年須得支付給我一羽宗兩千中品引靈丹,為期三十年,便算支付這些年的欠賬。”
白天桓倒吸一口涼氣,趕緊道,“我凌霄門要的不多,一千即可,時間和一羽宗一樣。”
不待謝絕元說話,神巋宗上下已是一片怒罵聲。
每年三千中品引靈丹,這是何等可怖的資源,神巋宗自己一年的開銷也沒這麼多。
凌霄門、一羽宗擺明了是獅子大開口。
“吼!”
一聲斷喝忽然炸響,彷彿雷霆在耳邊爆炸。
喝聲未落,一個胖大身影現在場中,來人作頭陀打扮,袒露著碩大的肚子,赤紅色的粗壯脖頸間,掛著一串森白的骷髏頭。
“靈智上人!”
場間有人驚撥出口。
謝絕元死死瞪著鄺尋,傳音道,“好一個溫良恭儉鄺清風,你師父在世,非活劈了你不可。為了爭利,你竟不惜勾結靈智上人這樣的邪修,我淮南三派的名聲都被你丟盡了。”
鄺尋冷笑,朗聲道,“有什麼話,謝宗主不妨敞開了說,無須向鄺某傳音。”
“你!”
謝絕元目眥欲裂。
靈智上人冷喝道,“本座忝為一羽宗客卿,自然要為一羽宗辦事。以前不公平的協定,必須得到推翻。
不服的,和本座拳頭說話。抱殘老兒呢,叫他出來。他若是年老體弱,經不起本座的拳頭,叫他徒弟程開陽出來。
本座拳頭癢癢很久了,很想拆幾個老骨頭來止止癢。對了,這神巋宗的山門看著不錯,仙霧繚繞的,鄺尋,佔了此處便是,本座要闢作道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