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道,“三叔所言極是,侄兒會小心行事。”
君朝戈道,“調職的事,我已經處理妥當了,少則半月,多則一月,你將要入御直監擔任千宵衛衛將。
選擇這個職位與你,是我多番考量的結果。發展得好,你則能快速開啟上升通道。不過,為了接你出獄,再加上此次運作這麼個職位,族中消耗了很大的代價和資源,短時間內,不會再對你有資源上的傾斜,這點,你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
寧夏拱手,“多謝三叔,不知二十三姐可好?現在想來,我實在是對不住她。”
君朝戈怔了怔,眼中流露出溫情,“龍光輝既死,龍家暫時由她當家,偌大家業在,她現在的日子不會難過。
她和龍光輝的夫妻關係很多年前就名存實亡,這次她能脫離苦海,很感激你的。在這個檔口,你能想到你二十三姐,足見是個有天良的。”
君朝戈和寧夏很談得來,尤其是寧夏投其所好,在哲學領域方面,經常丟擲獨特的見解。
君朝戈堅持認為,一個思想深邃的晚輩,良心上一定不會差。
談罷正事,君朝戈又邀請寧夏坐而論道,就上次沒有談完的“白馬非馬”和“唯心論”展開了辯論。
兩人一直聊到次日上午,君朝戈很是近興,“每次和你聊天,都覺自己的心靈得到了舒張。這種體驗很好,可惜,我公務在身,不能久留。
下次再見,希望還能如此盡興。對了,半山令內的能量,只能支援每年和三爻山溝通一次,你要慎用之。”
說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