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突破,心念成灰,只是不知道這滄海珠是什麼寶貝,有什麼妙用?”
他大手一探,將那滄海珠拿在手裡,只覺得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石珠,觸手冰涼,暗淡無光,只是圓潤的很,但之前那如同蜃氣一般夢幻的光澤再也未曾出現。
吳鵬威催了一道氣血之力過去,珠子依舊毫無動靜。
“算了,這必然是個寶貝,先將它收入囊中再說。”吳鵬威也不願多想,將這珠子收於乾坤袋之中,開始四處打量空間,希望能夠從這密窟之中出去。
他觸目掃了一圈,空間裡到處都是萬年火晶石,他又心思一動。
“這麼多的上好火晶石,不取走實在是太可惜了,不若我用那六品的‘離火天鉤’試一番,看能不能撬開一番。”誰料他這一番心思剛剛升起,地面的萬年火晶石忽然開始融化分解,不斷的融合,猶如有一個無形的巨手在撥弄一般,最後變成塊一人來高磨盤大小的萬年火晶石。
吳鵬威心頭覺得奇怪,左右瞄了一番,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便大袖一捲,將這萬年火晶石收入了乾坤袋中。
萬年火晶石產生了變化,整個密窟顯得空蕩蕩的,一片幽暗,只是在左側,卻有一面水波似的鏡子,鏡子外光氣綻放,似乎通向另外一個世界。
“傳聞中有時空漩渦,乃是神皇境的高手才能夠製成的,這密窟倒未必是時空漩渦,可能是陣法構成,既然有陣法,必然有陣眼,想來那一面鏡子便該是了。”吳鵬威提氣一縱,向那水波似的鏡子衝了過去,一剎那間,直沒其中。
而當吳鵬威的日子沒入其中之後,水氣迸裂,那一面鏡子如同漩渦似的裂轉,轉眼消失無蹤。
片刻之後,這幽暗的密窟之中一陣光影顫動,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女子從其中邁步而出,在她身後,跟著一個體態豐滿,手握長槍的颯爽女子。
“若雪小姐,想不到滄海珠卻給這一個小子給得去了,難道他便是水鏡仙長口中所言的‘命定之子’?”那身材豐滿的女子眉目如畫,聲音乾脆,自有一股颯爽的風姿。
覆有銀色面具的女子卻搖了搖頭,“未必,仙長所言不過是一個概念罷了,天下氣運無數,每一個人都身具氣運,只不過不盡相同罷了,此刻這人奪了滄海珠,只是有緣而已,神念六界,共有十個人得了‘荒域之珠’,這些珠子功效各自不同,威力雖然驚人,但並非無敵,一旦擁有者被人擊殺,‘荒域之珠’被奪,氣運也就被奪,‘命定之子’也就無從說起。”
“小姐,你的意思我不大明白……”握槍的女子雖然身材豐腴,但顯然不擅思考,一番言談下來,兩道秀氣的眉毛幾乎擰在一處,滿臉的問號。
面具女子發出一聲輕笑,素手一拂那漫天飛舞的銀色髮絲,淡淡的說:“所謂的‘命定之子’不僅僅是一個人,或者說不確定是一個人,唯有等到真正能夠活下來,並且繼承了‘赤眉仙人’傳承的人,才可以稱呼為‘命定之子’,只是,若命定又如何?若是始終隨著天機而轉,你我之輩,修煉無上天道又是為了什麼?”
“若是不能跌倒命運,篡改天機,我等與那畜生又有何分別?”
面子女子謂然一聲短嘆,只是這一番落寞寂寥中卻顯露出一股霸氣,一股欲於蒼天鬥法,九死亦無悔的大豪情,大壯志。
這一番壯志卻是連昂藏鬚眉也要羞愧不如的。
……………………
出了水鏡,竟然是火海滔天的大地火炎層。
吳鵬威見了這一地的火焰,雖然不懼,卻是愁眉苦臉。
“不好,我雖然出了那密窟,可是卻和風莫離、貓小玖失散了,我又沒有那入地梭,出不了這地底世界,這又如何是好?”吳鵬威一時頗覺頭疼,他此刻身具三十真龍之力,氣血之力雄渾,倒是能夠將火焰排除,站在一方礁石之上,遠遠望去,倒象是一個火海中的石雕。
此刻魂火也已經餵飽了,對於這漫天的火焰提不起一絲的興趣來。
它乃是火中至尊,天下火焰對它而言,不過是牲畜與口糧,予取予奪罷了。
一旦吃飽了,或者口味膩了,也就沒了興致。
這魂火一如人類的孩童般頑劣。
吳鵬威眼下思索著如何出去,牢騷滿懷,正在絞盡腦汁的想著,忽然那火海之上再起波瀾,轟然掀起萬丈火浪,猶如大浪滔天,焰火席捲一切,彷彿天地都顛倒過來一般。
“不好!”
吳鵬威心頭一震,腳下一跺,如同劍也似的破開火浪構成的火幕,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