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大門派第五倒也名不虛傳。
其實他哪裡知道,白骨戰神殿中並非以氣血之力而著稱,而是詭異技巧稱雄,比如能夠召喚白骨作戰,又比如如死骨這般召喚出遠古異物屍體戰鬥,最為詭異的一招,乃是召喚出一個類似遠古戰神一般的神祗降臨,強大無比。
當初、血骨雖然不敵青衫秀士的凌厲劍氣,但若果不是魔骨、鬼骨二真君偷襲,絕對不會敗的如此悽慘,甚至於性命都丟了。
龍頭章困住了青衫秀士的攻擊,八隻巨大的觸手就如同海綿一般,將青衫秀士的凌空一劍完全包裹,溢位的金光都被完全吞噬,觸手不斷的蠕動,但就是不被撕破,韌性奇大。
此時,青衫秀士的臉上有些掛不住,陰沉如水,他低哼一聲,手中的山河劍舞出一道玄妙的軌跡,迎風低頌。
“一動劍氣震四方,乘風入海撕雲浪。”
青衫秀士手中的山河劍驀然一縱,一道金色光氣騰空而起,變化成龍,張牙舞爪的撲向了龍頭章。
這道金龍足有數百米長短,金光璀璨,劍氣縱橫,只是一次撲擊,便將龍頭章的觸手分了下來,無窮的劍氣從其中噴出,一下子便將龍頭章掀翻於地。
而龍頭章魚之上的死骨真君頓時噴出一口鮮血。
“哼,區區一個真君,也敢攔阻本盟主,作死。”
青衫秀士撫須一笑,手中的山河劍隨意一揮,那劍意凝練而成的金龍便呼嘯而至,衝向倒地的死骨真君。
若是被這金龍擊中,必死無疑。
“畜生,敢爾。”
就在此時,極東之地破裂而開,一頭巨大的骨龍顯現而出,長近百米,頭有一隻猙獰獨角,背部一對骨翼,展開足有數十米,於尋常龍骨截然不同。
有翼骨龍之上,則是一個白骨架子,眼眶之中有兩團幽森的鬼火燃燒,白骨爪子中握有一條青色的長鞭,鞭身之上慘青之氣繚繞。
那長鞭一甩,坐下的有翼骨龍便朝著金龍撲去,兩相撞擊,竟然將這一頭劍意凝練而成的金龍撞成了粉碎。
“枯骨真君,御魂鞭?”青衫秀士眉頭一皺。
就在此時,雲層中的“陰”也大吃一驚,“有翼骨龍,父皇座下第一戰將,驍勇無比,想不到它的屍骨如今也被控制了。”
“陰”的臉色陰沉,一雙銀光湛然的眸子裡微微眯起,顯然情緒不好。
“這龍如此怪異,難道也是你們龍族一員?”吳鵬威在旁小心的詢問。
“你知道什麼,龍族之中支系繁多,算來甚至有上百種,但血脈純正的自然是屬於我和陽,乃是天龍一族,秉承了父皇的直系血脈,其餘諸多什麼碧水、赤水的,都是旁支了,不過那骨龍卻是最為怪異的一個支脈,不僅樣貌與龍族有些落差,而且天性孤唳,兇殘狠毒,雖然沒有血肉,只有一身骨頭架子,卻是天地間最堅硬的物事,比之五行金屬也不為過,當年和我幹過一架,我硬是沒贏。”
吳鵬威也不說話,只是古怪的掃了“陰”一眼。
“陰”一邊解釋,似乎是瞧出了吳鵬威的異樣目光,趕緊又加了一句:“當然,我也沒輸。”
“好,好,你們白骨神殿兩大真君都出馬了,實在是好的很,還有誰,一併喊出來便是,想不到赫赫威名的白骨神殿,竟然以多欺少,好的很,實在是好的很啊。”
青衫秀士撫劍而笑,言辭犀利。
那佇立於骨頭之上的枯骨真君卻一步虛踏,指著青衫秀士厲聲喝道:“哼,好你個青衫秀士,你踏足我域外武道,勾結魔骨以及鬼骨兩個叛逆,試圖推翻我白骨神殿,這番狼子野心已被神君窺破,哼,姑且不論你這吃人妄想,就是擊殺了血骨以及鬼骨兩大真君的事,今日也要和你算一算。”
青衫秀士聞言卻是蹙眉:“鬼骨也死了?奇怪,我可沒有動手啊。”
正從地上駕著龍頭章升騰而起的死骨真君聞言就是大怒:“好你個青衫秀士,枉你身為一方盟主,竟然不敢承認自己的惡行,敢做不敢當,我呸,當真是豬狗不如。”
雲層之中的“陰”卻在吳鵬威的耳旁竊笑:“小子,鬼骨被殺的事他竟然算在了青衫秀士的頭上,哈哈,當真是好笑,狗咬狗,有趣,有趣的緊啊。”
“敢做不敢當?”虛空之中的青衫秀士怒極而笑,屈指一彈手中的山河之劍,迸出一聲古越悠揚之聲,仿似大鼓轟鳴,“我青衫秀士縱橫天下,憑的就是劍膽琴心,男兒丈夫,豈會有不敢承擔一說,你們兩個生不生,死不死的異物,以為憑藉了兩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