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拉到馬棚裡喂一把草料。
忽聽二院內陣陣騷亂,打鬥聲,呵斥聲,聲嘶力竭的哀嚎聲。
有人喊著:“打死人啦!”
有人喊著:“快去縣衙稟報縣尊。”
他們快步走到院中,只見一個五短三粗的漢子被吊在院中一棵歪脖子樹上,樹下兩個青衣短打的打手正執著木棍,朝漢子身上招呼,“嘭嘭”作響。
樹上的人一邊慘叫,一邊如盪鞦韆一般滴溜溜的打轉,慘狀令人不忍直視。
而驛館上下,竟無一人敢上前阻攔,因為他們的上司劉驛丞,此刻正鼻青臉腫的躺在地上,也是被那幫人給揍的。
“大春!”賀老伯撥開眾人撲上去,樹上吊著的人正是他的侄兒。
兩個打手一左一右將他叉了起來。
只見領頭院中石凳上蹲著一個錦衣華服的青年,手裡搖著灑金扇,拿鼻孔看人,一臉傲慢輕佻。忽然啪的一聲合上扇子,指著賀老伯:“連他一起打!”
“住手!”趙盼一聲怒喝:“讓你們住手,聽不見嗎!”
眼見眾人踟躕的站在原地,趙盼從牆根下抄起一根鐵鍬,懷安緊隨其後。他沒有趙盼那麼大力氣,遂撿起一塊青石板磚,絲毫不帶猶豫,朝著錦衣青年砸了過去。
青年身邊的打手上前,板磚被擋開,落地碎成了幾塊。青年顯然被激怒,跳下石凳:“哪裡來的小雜種?”
身受重傷的劉驛丞見狀,直接從地上豎了起來,擋在兩方之間,賠笑道:“曹公子,息怒息怒,這是我們趙知縣的衙內,有話好好說,別傷了和氣。”
“哦……”青年顯然把懷安誤當成了趙盼,啐一聲道:“素聞趙知縣清正廉潔,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