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讓,“你不要以為那個女孩兒是簡單的被鬼害死,我敢說她的死你絕對脫不了責任,你這個災星”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就說了,又能怎麼樣,你就是個災星”
“**,我跟你拼了”
“來啊,誰怕誰,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還真把本王當盤菜了”
兩個傢伙隔著案臺就要動手,四周的鬼差連忙拉住他們,還好中間有案臺阻隔,兩個傢伙最多就是用手在對方的手臂上撓幾下,沒有形成大規模衝突
判官抱著秦廣王的腰,大聲說道:“風度,我王,注意風度啊”
折騰了許久,呂秋實和秦廣王才冷靜下來呂秋實甩開身上的鬼差,往大殿門口走去,一邊揉著被秦廣王撓的滿是血條的手背,一邊憤憤不平的說道:“就這樣還當閻王,打架別的本事沒有,只會抓人,全是女人的手段”
秦廣王手指上戴著又長又尖的指甲套,抓撓起來,很是厲害由於雙方都被鬼差拉著,呂秋實根本夠不著秦廣王,可是秦廣王的指甲套卻可以輕而易舉的抓破他的手背
“這件事不算完,等我去殺了那個鬼,問明真相再來找你算賬”不顧眾鬼差瞠目結舌的樣子,呂秋實揚長而去
他知道現在不適合和地府鬧翻,地府在算計他,人間也有一個由鬼構成的組織在算計他,這兩幫鬼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他需要在中間周旋,等待時機,最好是能夠讓兩幫鬼打起來,這樣他才能有機會跳出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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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冰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好久沒有睡的這麼安穩了她拉開臥室的門,看到客廳的餐桌上擺放著油條和豆漿,呂秋實不見身影
“姐夫,姐夫”林冰著急了,她一邊叫著,一邊在房子裡到處尋找她已經和家裡鬧翻了,現在的唯一支柱就是呂秋實,她不敢想象如果呂秋實不在了她該怎麼辦,那種無依無靠的感覺不是她這個年齡能夠接受的
屋子的大門被人從外面開啟了,黑子興奮的跑進客廳,跳上客廳的沙發,不停的打轉右肩上落著綠毛的呂秋實走了進來,看到神情焦急的林冰,有些奇怪:
“林冰,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
“沒什麼,姐夫,我以為你走了,不要我了,你不要我就再沒有人要我了”林冰低著頭,神情落寞
“傻瓜,這是我家啊,我能去哪?”呂秋實關上門,怎麼琢磨都覺得林冰的話聽上去怪怪的他走到林冰身前,問道:“林冰,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20了”
呂秋實憐愛的摸了摸林冰的頭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