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福的味道,因此,每次來送飯都是送最燙的,其實就是為說這句話。
“不對啊,剛才那幫人那麼的不可一世,肯定是砸店成功了,那這裡怎麼?”玉兒看著店裡完好無損的貨架和商品,不禁疑惑道。
“嗯,好吃。你說這個啊。我剛才試了一下用寫輪眼釋放大面積幻術,讓他們以為自己已經把我的店砸爛了。真好吃。”秦明一邊大口胡嚕著,一邊漫不經心道。“對了,一會兒我還得出去一趟,你幫我看店吧?”
若是嫣兒跟雙兒在此的話。也許還領悟不了其中三味,玉兒卻不同。她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明白秦明接下來的行動計劃。無非就是跟蹤找幕後主謀,然後打boss。
“幹嘛不直接逼他們說出來呢,那多快。”玉兒好笑道,在她看來,有秦明的寫輪眼在,對方還不得問什麼答什麼?何至於這麼麻煩。
“我問了。他們不知道。”秦明無奈道。“只好試試看了。”
秦明毫不在意的繼續吃飯,反正他早已鎖定了對方的氣機,只要對方沒有出這個城市,一個瞬移便能趕到現場。不怕他們能逃出手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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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你看剛才那小子的慫樣,自己的店都被砸成那樣了,他連吭都不敢吭一聲,一看就是個草包。看來,這一次的任務能輕鬆完成了。”
“是啊,我覺得咱們當場把他老婆辦了,他也不敢提出異議。”
“就是,想起他老婆那俏生生的模樣,我到現在還流口水呢。”
“老六,我看你不是上面流口水吧?”
“哈哈哈,放心,等這一波生意完成之後,你的口水病就能得救了。”
眼見此行順利,幾個小弟出門沒走多遠便開始打屁起來,看來在他們眼中,這次任務是十拿九穩的了。
“噤聲,別忘了咱們這行的規矩,若是你們敢在工作的時候給我弄什麼花花腸子,別怪哥哥不講情義。”虎哥的臉上並沒有現出絲毫的喜悅之sè,反而有些憂心忡忡道。
“怎麼了?虎哥?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嗎?”。這虎哥的聲威果然不小,他一發話,眾人立刻便不再說什麼了,只有一個跟他感情不錯的馬仔,被眾人推出來,打聽道。
“也許是我多慮了吧?我總覺得那個店主不是一般人,雖然他沒有阻攔咱們砸店,但是他的臉上卻也沒有顯露出絲毫的恐懼。太冷靜了,那冷靜的眼神看得我都有些發毛了,說實話,若不是強自忍住,恐怕我當時就會動手下傢伙了。”虎哥皺眉道,看來秦明的眼神讓他有些難以釋懷。
“不會吧,看那小子也不像是能打的樣子。”聽虎哥給一個聳泡這麼高的評價,當時便有小弟質疑道。
“幹咱們這行可不像是表面那麼簡單,工作歸工作,別被人當槍使就好。”虎哥謹慎道。
他對這個比較小心,打手的本意是幫別人報仇,但是在現實中,說白了就是幫助強者欺凌弱小。如今的社會講究和諧,那些穿著體面的人自然不會親自動手打人,於是便有了打手這個行業。
按照打手的初衷,只要教訓一些不開眼的小老百姓就好,反正打了他們也不敢反抗,就算報jǐng也有人撈,總之,不至於出大事情。但是,事情的發展往往不是那麼完美,總有些意外情況發生,比如兩個大佬對決,想找槍手。
一般高人對決不一定會分出勝負,卻總會殃及池魚,這個池魚就是說的他們這些槍手了。無論站對隊還是站錯隊,他們總是被出氣的物件。虎哥年輕的時候便沒少吃這方面的虧,最嚴重的一次,他被人弄了三年刑期才算完,因此他對這方面總是比較小心。
按照他的說法,兩邊都是爺的時候,咱們這些小嘍囉就要及早抽身才好,畢竟咱們只是打手,不是僱傭兵,沒必要這麼賣命。這句話,已經成了他教育小弟的口頭禪了。
“不行,我得在探探僱主的口風。”虎哥越想越不放心,便拿出了電話。
“喂,您好。我是虎子,我打電話是想向您彙報一下剛才的成果——”對方是大人物,又是他們的金主,虎哥可不敢在他們面前擺譜,頓時一副生硬中帶有三分溫柔的腔調道。“我們還沒開始打呢?先砸店威脅,然後再動手,才能事半功倍。您說什麼?時間縮短了,縮短到兩天?這個沒問題,只是錢……”
虎哥打電話的時候,其他幾個小弟自然是一聲不吭。他們看似漠不關心的樣子,其實那一雙雙耳朵早就豎起來了。只等虎哥掛掉電話,這才七嘴八舌的詢問了起來。
“您不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