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說到這個,到不得不提及兩人在遊玩中遇到的一件趣事。
那日兩人正在洞庭湖遊玩,正遇上了當地什麼花節,有各青樓楚館的花魁們表演,又有各樣節目直鬧到夜裡,故而兩人便租了條遊船趁夜看看景緻,到下了船也是兩更已過了,兩人本就沒帶什麼隨從,只攜手在寂靜的街道上慢慢走著,倒有幾分現代情侶“壓馬路”的感覺了。
本來這淡淡溫情的時刻在這十來天的四處奔走遊玩中就是極為難得的,兩人都很珍惜地享受著,偏偏有人要壞人家的好時光,活該被馬踢。
來者是個浪蕩子,也是剛才看完花魁,灌了二兩馬尿,誤把東方不敗當成女扮男裝出來看熱鬧的小娘子,便帶著一幫人上來要動手動腳的。
石磊當時那個心火冒得呀,恨不得把這幫浪蕩子全部一巴掌扇到洞庭湖裡去,當下冷著臉理論了兩句,根本也沒指望著那些人知難而退,甚至是隱隱挑釁著,就是想要好好揍這些人一頓,為他倆出出氣。
果不其然,事情照著石磊希望的方向發展開來,那公子哥先動了手,石磊立刻興奮(??)地衝上去,使出凌波微步,快、狠、準地將一群人全部打趴在地上,還順帶從東方不敗袖子裡撈了一包藥粉,也沒看是什麼,直接全撒了一遍。
兩人留下呼天搶地的一幫人揚長而去,石磊只怕東方不敗多想、生氣,卻不想對方一臉的笑意,倒是高興得很。他正不解,卻聽那人柔柔說到:“我很高興你為我出頭”,樂得他不知道東西南北。緊接著東方不敗又加了一句話更是逗得石磊當場破功爆笑起來——他說:“你剛撒的藥粉能讓男人三年不能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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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六月初八,兩人便回到了衡陽城,洗漱休息一日,第二天便換了身普通衣服來湊熱鬧——拿石磊的話說,就是萬一要去打架,傷了東方不敗親手做的衣服就不美了。
其難得的刻薄逗得東方不敗一路上時不時大笑一場。
所以,行了五十兩銀子做賀禮,兩人就被劉正風家僕當成了是那個小門小派出來的人,給安排了個末座便罷。雖不莊重,卻是正和兩人心意,窩在角落吃吃喝喝,偶爾看看周圍的眾生相,就當是看一出即精彩又拙劣的演出。
沒過多久,便到了巳時二刻,快到了劉正風金盆洗手的正點,差不多要來的人都到了,唯獨缺了嵩山派的人,眾人雖然面上不顯,心裡卻是各有想法。
便說那左手第三桌的青城派餘滄海,眼珠一轉,臉上微微浮起一絲不明所以的笑容。他一掃身後站著的徒弟,那弟子點點頭,和身邊的師弟說了句什麼,便藉口跑出了花廳。
因著石磊和東方不敗的蝴蝶,原本應該發生的林家滅門之事卻被林家的庶長子林衡攪和了,所以現在福威鏢局還好好的在福州當老大,那林震南的夫人因為林衡的存在,對自己的兒子更是驕縱,倒把已經成年的林平之慣得比書中所寫還要壞上幾倍。自然地,一隻心心念念辟邪劍譜的餘滄海,始終鬱郁。
東方不敗只是不屑於對著一幫名門正道費腦子,閒得無聊只一味喝茶啃水果,倒叫旁邊的人以為是來混吃混喝的,他也不在意。倒是石磊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周圍,尤其關注那幾個劇情任務,倒讓他看到了餘滄海的小動作。
伸手給東方不敗又夾了塊梅花糕,他藉機側身小聲說道:“那餘滄海真不是個好的,在林家沒得手在這邊又要插一手。”
東方不敗停了手,淡淡說道:“你且看著便是,曲洋能做到教中長老一位,可不只是有武功便罷,若不是他無心權勢,便是當年任我行能不能做教主還是兩可呢。”
東方不敗的回答雖似是牛頭不對馬嘴,但卻是告訴了石磊不必插手,曲洋自能料理這一攤子的事情。但他卻不知在石磊的心裡,曲洋筒子除了武藝好、音樂好,可從沒有說計謀也好這一印象的,當下聽了也只當東方不敗不瞭解曲洋,但他也不願再管那個一而再再而三推了東方不敗好意的劉正風,故而倒也不說什麼,只拿了個李子咬了口,嗯,還挺甜的,不知道劉家在哪裡買的。
這也怪不得石磊除了佩服曲洋的精神之外,竟是頗為看不上他的處事的。畢竟在原著裡,劉家人都死得只剩下劉正風一個了,他才出手把劉正風救走了,你說這能讓人信任他現在能保劉家周全嗎?說實話,這種算得上沒擔當的男人石磊並不很喜歡。
罷了罷了,大不了等一會兒趁亂救了劉家的幾個孩子,也算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