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蕭大爺饒命,小的這就帶你去。。。。”
來到後院的庫房前叩響了門,裡面立即有人扯著嗓子問道:“酒剛上怎麼就過來了,外面怎麼樣了?”
小二回頭詢問地看了一眼,回應他的是脖子上的劍又進了一毫,立即便將頭扭了回去,朝著屋中說道:“馬爺,人有點多,您給的蒙汗藥怕是不夠啊,能不能多再給一些?”
“多的是,要多少有多少幹了這一票咱們就去關內,下輩子吃穿不愁了,哈哈哈”屋中的人難以抑制興奮的心情,興高采烈地回了話,隨即便吩咐人將門開啟。
聽著門後取門栓的聲音,惜玉一掌劈在小二頸後,順手接住小二倒過來的身子,隨著便往旁一帶將人丟置一邊,等到門剛開了個小縫,抬足便踹了過去
門後的人被踹了個四腳朝天,坐起來正要開罵,卻見華服公子單手執劍,立在門框處冷冷注視屋中眾人,神色凜然,眼神凌厲,似是獵豹盯著滿圈羔羊一般。
坐在地上那人渾身顫抖,囁囁道:“二、二當家。。。。。”屋中十餘人均是面如土色,唯獨當中坐著那名絡腮鬍壯漢鎮定自若,目不斜視地喝道:“怕什麼咱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一個人不成,想要榮華富貴的就跟他拼了順便給呂大哥報仇。”
這群人竟是流沙寨的?難怪他們一見自己便嚇得渾身發抖當初故意將呂西折磨一番本就是為了警醒他們,沒想到竟還有不怕死的再敢胡來,如此,就別怨她心狠手辣、殺雞儆猴了
“姑且念你們是初犯的份上,就給你們一次機會,願意改過自新的站過來。”惜玉眼神豁然雪亮,語氣讓人不寒而慄,忽地抬臂劍指坐著那人,厲聲道:“他除外”
聽了這話如蒙大赦,好幾人立即站到了這一邊。還剩三人舉棋不定地愣在原地,考慮著站在哪一邊好。冷不防身後的大漢猛然起身,拔出系在腰際的大刀當頭便砍了過去
刀鋒過處濺起一陣血霧,一人被貫穿胸膛,當場氣絕。一人逃得快,後背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還沒跑到門這一邊便暈了過去。剩下一人完全嚇住,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忘記了該逃命。
見同伴被殺,其餘的人痛心疾首,若不是沒人是馬頭目的對手,必定老早就衝上去找他拼命了。為今之計只能將希望寄予門口的二當家,一個個讓開立於兩旁,等著兩人一較高下。
看著大漢殺得血紅的雙眼,惜玉雙眸半眯,眼中殺機乍現,輕語道:“雲大哥下過禁令,膽敢搶劫商隊者,如何懲治?”
見同伴慘死,眾人早就義憤填膺,異口同聲恨恨道:“削成人棍”
“你們這群混球等老子宰了這小白臉再來收拾你們”大漢眼珠凸出狠狠瞪著對面的人,啐了一口在手心,食指在刀尖上蘸了熱血放進口中吸允一番,森然一笑舉刀便衝了過來
兩旁的人迅速讓開,唯獨惜玉站在原地不動。刀至眼前迎頭劈下時,大漢眼中沸騰著嗜血的光芒,手上用力,大刀更加急速的劈了下來,恨不得將惜玉從頭到腳劈成兩半才解恨
刀劈至面門時人卻不見了,似是憑空消失了一般,大漢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明明就在眼前,為何眨眼間的功夫就不見了?左右探看一番,肩上忽地傳來劇痛。
聽得‘噹啷’一聲,大漢回眼一看,嚇得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自己的整條臂膀竟被人卸下了來掉在地上的手裡還緊緊握著大刀。。。。
此時肩上才傳來鑽心的疼痛,大漢張口便叫,冷不防被人一劍刺進口中,霎時便說不出話來。大漢怒及,欲拾起地上的大刀找她拼命,卻不料彎腰的瞬間,另一條臂膀也趁機被人被卸下來
屋中的人驚懼交加,目瞪口呆地半張著口。這二當家手段果然厲害,將馬頭目打得斷手斷腳,自己身上卻片汙不留,且不知用了什麼手法,馬頭目傷處並未流多少血出來,二當家的這是要留著他活受罪呀
不過半柱香的時間,先前還趾高氣揚的馬頭目現如今像只死狗一樣趴在地上,沒了手腳,口不能言,只能怨毒地瞪著屋中的人。屋內的人倒吸涼氣,若是眼神可以殺人的話,二當家的怕是早被他的目光殺死幾萬遍了
夕陽倒映著黃沙,天地一色。敦煌就在眼前,商隊的人不想在耽擱****的時間,迎著夕陽晚風便上了路。蕭瑟的晚風中,一人一騎立於金黃色的古道上,看著漸行漸遠的商隊,心中五味雜陳。
“我以為你會隨他們一起走。”不知何時,白衣公子馭著棗紅馬兒走了過來,與藍衫少年並轡齊驅。披散身後的青絲黝黑順滑,晚風從身後襲來,青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