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千金樓恢復營業,元氣大傷,丟了好多東西。賬本不翼而飛。孫川貝老淚縱橫,我,少爺和小稻仰首看著千金樓,我突然豪氣沖天:“孫先生,我們從頭來過罷!這次我們不靠什麼首輔,什麼相爺,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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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第一百五十九章即將再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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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正式下了詔書:張居正犯兩項大罪:貪汙,謀逆,剝奪諡號,抄其家產以充公,其子張嗣修罷官為民,張敬修奪去翰林院之職,充軍邊塞。念張嗣修張敬修已畏罪自盡,不再追究,府內男子一律充軍,女子一律成為官婢。
詔書第二天,丘越上書皇上,奏摺稱:張居正之罪,天地難容,建議剖棺戮屍,以告天下,以儆效尤。刑部尚書潘季訓立即站出來,力陳張家之慘,罪不至此,並細細道來張家老小如何餓死府中;戶部侍郎王飛龍也站出來,張居正固然有貪汙之實,然而忠心可嘉,絕無謀逆之事。
萬曆十年初秋,刑部尚書潘季訓,戶部侍郎王飛龍被當場革職為民,永不錄用,張居正剖棺戮屍之事,念其生前曾有功勞,免此一舉。
少爺坦然而來,豪氣而歸,夫人在屋子裡面哭的不肯出門。我悠悠的看著少爺,“少爺,你怎麼突然說話了呢?這不是你的職責啊。”少爺堅定的說:“今日紅花金裝,明日反被踏著脊樑,千般恩惠,萬般寵幸,甚至不及一個痔瘡之交梁侍郎。人生在世,浮名若浮雲,這個侍郎,不做也罷。”“那你以後怎麼辦?如何過日子?”“嗯……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