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分寸。畢竟兩國開戰,您要在京城穩住朝局啊。”
秦鈺揉揉眉心,“你什麼時候也跟左相、大伯父一樣盡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了?”
小泉子頓時一縮脖子,“皇上,您真不能離開啊。”
“不能離開嗎?”秦鈺搖頭,忽然站起身,“我便不信了。”
小泉子駭然,“皇上,萬萬不可啊。”
“你閉嘴,不準再說一句話。”秦鈺擺手。
小泉子只能住了嘴。
秦鈺在御書房裡走了兩圈,他每走一步,小泉子的心就跟著顫上一顫,想著皇上這一定是在想什麼主意呢。這是皇上每做一件事情決定前,習慣這樣走動。
果然,片刻後,秦鈺停住腳步,對小泉子道,“去,將李沐清和鄭孝揚再給朕喊回來。”
小泉子哀求地表情看著秦鈺。
秦鈺沉下臉,吩咐,“快去,難道等著讓朕砍你的腦袋?”
小泉子立即跑出了御書房。
李沐清和鄭孝揚剛走出皇宮不久,小泉子便騎馬追來,大喊,“兩位大人留步!”
二人齊齊回頭,小泉子氣喘吁吁地說,“皇上請你們再回去一趟。”
李沐清和鄭孝揚對看一眼,不解。
“快點兒吧,別磨蹭了,是大事兒。”小泉子連忙催促。
二人無奈,只得折回皇宮。
回到御書房,見到秦鈺,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便是,“從今日起,李沐清監國,鄭孝揚掌管兵部糧草,英親王、左相、永康侯共同輔政,朕要去漠北。這是聖旨,不準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