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晚上上了床,兩個人都累了,尤其是她,自然沒做什麼就睡了,如今被雷閃打醒,倒是正是好時候,她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身子輕輕貼向他身子。
秦錚呼吸一窒,灼熱席捲包圍她,將她困在自己身下懷裡,這樣那樣地變成他想看的模樣。
外面雷鳴電閃,室內*幾度<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帷幔內雲困雨歇時,已經幾近天明,外面雷鳴電閃也停了,但是大雨依舊在下。
謝芳華疲憊地在秦錚的懷裡睡去,秦錚攬著她,摸著她如玉溫滑的肌膚,滿足地愛憐片刻,也閉上眼睛跟她一起睡去。
響午時分,謝芳華醒來,秦錚已經不在身邊,她伸手摸了摸,身邊被褥冰涼,慢慢地坐起身,挑開帷幔,見窗外大雨依舊下著。
她披衣下床,走到門口,開啟房門。
門外,大雨嘩嘩,雨打落梅,地上盡數是落梅花瓣。
“侍畫、侍墨!”謝芳華站在門口喊了一聲。
“小姐!”侍畫、侍墨從隔壁房間衝出來,“您醒了?”
“秦錚呢?”謝芳華問。
侍畫、侍墨對看一眼,輕聲說,“一大早上,有人來報,西山軍營出了事兒,小王爺被喊走去西山軍營了。”
謝芳華蹙眉,“出了什麼事兒?進來說。”昨天實在是累了,她早上竟然沒聽到絲毫動靜。
侍畫、侍墨進了屋,抖了抖片刻身上便染上的水漬,說,“聽說是發生了鬥毆,打死了人。其中一個是范陽盧氏的世家子弟,叫盧藝,是左相宗族的子侄,另一個人是永康侯夫人孃家的親侄子,燕小侯爺的表兄。叫李昀。”
“誰死了?”謝芳華又問。
“范陽盧氏的子弟。”侍畫道。
“我記得永康侯夫人的孃家是趙郡李氏,也就說那個人是趙郡李氏的子弟了。”謝芳華道。
侍畫點點頭,“據說叫李昀,他還是京中掌管宮廷禁衛軍李統領李瀾的堂兄。”
謝芳華忽然道,“右相也是出身李家,他們和右相可有關聯?”
侍畫愣了一下,點點頭,“奴婢知道小姐醒來要問,小王爺走後,奴婢就派人查了。右相雖然是李氏的分流,但揪起根源,也在趙郡李氏。只不過,三代以來,右相府自立門楣,趙郡李氏的人也不像范陽盧氏一樣總是出現在百姓的視線中,與右相府走動不多,所以,大家都忘了。”
“我記得謝氏長房敏夫人也出身在趙郡李氏。”謝芳華想了想,又道。
侍畫點點頭,“敏夫人是庶出,其實和永康侯夫人是同族姐妹,只不過永康侯夫人是嫡出,趙郡李氏分支也頗多,她們這一支比右相那一支近些。所以,再加之永康侯夫人在燕小侯爺未曾離京前,性情和敏夫人相投,所以,走動得近,而右相府清貴,除了燕小侯爺和李公子,倒沒人提起這茬親戚走動。”
謝芳華慢慢地坐下身,想起在除夕宮宴,明夫人和永康侯夫人行走親近,原來是因為同族。她想了想,又問,“可查到了是因為什麼原因鬥毆?”
“據說這盧藝頗有書生氣,平常是個不太出彩的文弱之人,當初進西山軍營,也是因為范陽盧氏想要鍛鍊子侄,送進去一個,還是走了左相的門路。尋常在西山軍營,弱質彬彬,常被人笑是娘娘腔,趙郡李氏這位李昀,是今年剛進去的,據說和他沒什麼過節。昨天衝突,據說盧藝和李昀半夜在練武場,不知為何就發生了爭執,打了起來,李昀失手殺了盧藝<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侍畫道。
謝芳華眯起眼睛,“半夜在練武場?當時還有別人在場?”
“據說李昀武功極好,剛進軍營一年,便連升三級。”侍畫道,“當時沒人在場,盧藝被殺後,有人聽到動靜,才都知道了。”
謝芳華沉思片刻,忽然道,“我記得王妃的表弟娶了趙郡李氏的嫡女?”
“回小姐,是的。趙郡李氏的嫡女嫁入了清河崔氏,是王妃的表弟妹,也是永康侯夫人的親妹妹。依著這層關係,所以,王妃這些年對永康侯夫人和敏夫人都很是禮遇。算起來,和咱們王妃的親戚也不遠。”侍畫道。
謝芳華忽然笑了,“各大世家,京中貴裔府邸,繁衍這麼多年,到處是姻親。這樣聯絡起來,也就是說,范陽盧氏、左相府、右相府、趙郡李氏、清河崔氏、英親王府、謝氏長房雖然被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