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問,“你還會做菜?”
“這可不僅僅會做!而是精通。”崔允大笑,“你的兒子自己都不熟悉,該罰酒。”
李延看著李沐清,李沐清對他微笑點頭,李延嘆了口氣,“這小子自小便有主意,不大點兒年紀的時候,就不聽我的話了,我說什麼雖然不常反駁,但慣於陰奉陽違。你們可不要被他的外表給騙了啊。”
“有你這麼拆自己兒子臺的爹?”崔允使勁拍了李延一下,“照我看,比你那時候強多了。”
“他做的好事兒,讓他老子挨皇上的罵!是比我強,我當年就沒讓父親給我頂罵聲。”李延想起今日被皇上劈頭蓋臉地訓,一肚子憋屈。
“怎麼?我孫女嫁你兒子,李老兒你還委屈了?”忠勇侯不高興了。
李延咳嗽了一聲,連忙笑道,“哪裡哪裡!犬子三生有幸!只是臣怕皇上……”他想說什麼,看了謝芳華一眼,擺擺手,“罷了,事已至此,盡力而為吧!若是犬子能娶到芳華小姐,右相府定然不會虧待了她。”
“這還像人話!”忠勇侯臉色陰轉晴,親自給李延倒了一杯酒。
李延嚇了一跳,老侯爺給誰滿過酒?連忙奪過酒壺,給忠勇侯也斟了一杯。
右相畢竟是右相,圓滑處世,為人謙和,懂得知進退,審時度勢,在哪裡都吃得開。沒有因為剛被皇上罵,便立即與忠勇侯斷絕關係不來往。
所以,這一頓飯沒有因為他到來而破壞氣氛,眾人吃得熱鬧歡喜,直吃了兩個時辰,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