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落梅隨風輕輕飄落幾瓣,有幾分詩畫之意都市修真莊園主。她將身子懶洋洋地靠在門框上,靜靜地看著。
從今以後,這就是她的家了呢!
她對落梅居實在太過熟悉,熟悉到似乎不是嫁進來,而是回來。
不多時,侍畫回來,對她低聲道,“小姐,宮裡的議事殿據說還沒散場,打聽不出什麼來,不知道何時小王爺才能出宮了。”
謝芳華點點頭。
“小姐,天晚了,您中午就沒吃多少,先吃了吧!小王爺估計很晚才會回來。”侍畫看著她。
謝芳華搖搖頭,“我還不餓,等著他。”
侍畫不再勸。
謝芳華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天徹底黑了,她才轉身進了屋,掌上燈,拿了一本書坐在軟榻上邊看邊等著。
一個時辰後,玉灼從外面跑了回來,氣喘吁吁,“表嫂,表哥讓你我傳話回來,說你別等他了,自己吃完飯吧!”
謝芳華看向窗外,“他什麼時候能回來?”
玉灼搖搖頭,“一時半會兒怕是回不來,宮裡議事還沒散呢?”
謝芳華皺眉,“就算議事,朝中重臣們難道都餓著不成?”
“據說皇上吩咐在議事殿擺了宴席,邊吃邊談。”玉灼小聲道,“皇上今日病體似乎好了很多,一直待在議事殿,十分有精神,期間也沒犯病。”
“既然是議事,都談了什麼?”謝芳華想著皇上臥病多日,今天這麼精神,依照他的病,應該是臨時用了什麼抵抗的藥了,否則如何能支撐得住?
“關於漠北的軍權。”玉灼撓撓腦袋,“一直爭議不休。”
“怎麼個爭議不休法?”謝芳華追問。
玉灼向裡屋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道,“似乎有人提議小王爺前去漠北掌管三十萬兵權,但是也有人反對,說小王爺這些日子將西山大營的兵操練得怨聲載道,不按常理出牌,軍紀雖然嚴,但是裡面的兵卻被打亂得沒了編制規章,如今西山大營除了他外,別人怕是都接管不了。若是他去了漠北,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是南秦和北齊的邊境。”
謝芳華眯了眯眼睛,果然在說漠北軍權,她問,“除了有人提議他去,還提議誰去?”
玉灼想了一下,“似乎有人提議右相府的李公子,說他文武雙全,還有人提議兵部尚書府的公子。但都有人有異議。而漠北三十萬軍權不能一日無主,否則邊境動亂,就是南秦的損失。所以,要立即定下來。”
謝芳華頷首,“我知道了,你去吧!”
玉灼轉身又跑出了落梅居。
謝芳華想著秦錚雖然利用齊言輕除掉了呂奕,但是決計不會讓漠北三十萬兵馬亂的,他總歸是秦氏子孫,即便不喜當今皇上,不喜秦鈺,但是他爺爺和祖輩的江山他定然不會棄之不顧。殺呂奕,也是被秦鈺逼迫得沒辦法了。
她靜靜地想了片刻,便丟開,繼續看書。
“小姐,既然小王爺派人來傳話,您就用膳吧,總不能餓著!”侍畫又在門口勸說。
謝芳華想了想,秦錚既然刻意讓玉灼回來傳話,雖然她還不餓,但是這番好意總不能辜負,她點點頭,“好!”
侍畫歡喜,立即去了女神的陰陽顧問最新章節。
不多時,端來晚飯,謝芳華還沒拿起筷子,便見秦憐進了落梅居。她向外看了一眼,只見秦憐手裡拿著一壺酒,腳步輕鬆。
“憐郡主!”侍畫、侍墨等人對秦憐見禮。
秦憐擺手,嗅了嗅,“好香啊,嫂子是不是剛要吃飯?”
“回小郡主,是。”二人回答。
秦憐頓時一笑,“我聽說玉灼回府了,就知道哥哥不回來吃完飯了,我正好也沒吃,過來陪嫂子吃。去,給我也添一副碗筷。”
侍畫、侍墨對看一眼,點點頭。
秦憐跨進門檻,正看到謝芳華在桌前坐著看著她,她揚了揚手裡的酒壺,“這可是千金一壺的好酒,一個人喝沒意思,嫂子,你看,我想著你吧。”
謝芳華好笑,“你一杯酒就醉的量,能品出什麼好酒來?”
“那也能品出來,人家說酒量都是練的。”秦憐坐在謝芳華對面,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菜,“好豐盛啊,哥哥回不來,可真是虧了。”
“皇宮的宴席又不會差。”謝芳華道。
秦憐湊近她,笑嘻嘻地道,“他指不定怎麼想插翅飛回來呢。”
謝芳華笑著瞪了她一眼。
侍畫、侍墨取來碗筷,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