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驚豔怔愣了片刻後,蹙眉,“夫人,你帶來的這些陪嫁……”
“嗯?”盧雪瑩偏頭看他。
秦浩斟酌著用詞,一時卻找不出妥當的詞,只道,“她們放在身邊侍候,似乎不太合適。”
盧雪瑩佯裝不解,“爺,為何您感覺不合適?這些都是我娘挑出來選給我的!”
秦浩一聽說左相夫人選的,他仔細地看了盧雪瑩一眼,見她眼眸清澈,似乎真不懂這樣千嬌百媚的丫頭們放在爺們跟前轉悠有什麼不妥的,他一時啞言,吶了片刻,才笑道,“我是覺得,看她們柔弱的模樣,幹不了粗使的活。”
盧雪瑩更是笑了,“爺說笑呢,既然是我的陪嫁丫頭,哪裡會讓她們幹粗使的活?是讓他們在屋裡侍候的。”
秦浩又是一愣,“放在屋裡侍候?”
“是啊,屋中的針頭線腦,鋪床疊被,我的吃穿打點,梳洗打理,都需要人啊!”盧雪瑩偏頭笑看著他,“還有,爺們身邊也不只能是一個女人。如今我進門了,自然要秉持賢良,這些裡面,若是有爺看的順眼的,開了臉就是。我給她們抬了身份。也能幫著我一塊兒侍候爺。”
秦浩見盧雪瑩當著這些人的面說得這麼直白,枉他閨房之事再狂暴,也不覺得紅了臉,“你我剛新婚,夫人說這些過早。有你就夠了,我哪裡還需要別人?”
“爺這話可真中聽,讓我聽著心裡高興。不過我總有不舒服的日子,你沒人侍候怎麼行?”盧雪瑩笑著挽住他手臂,對那八名婢女道,“你們都抬起頭來,讓爺好好地看看你們,今日誰讓爺順了眼,以後就留房侍候了!”
那八名婢女本來就知道丞相夫人訓練他們來當陪嫁的用意,聞言齊齊嬌羞地抬起頭。
當真是百媚千香,盈盈婉婉,一個個含苞待放,水嫩嫩的。
秦浩看了一眼,忽然惱了臉,甩開盧雪瑩的手臂,“夫人,你這是做什麼?第二日就逼著為夫納妾不成?難道你還是喜歡……”
他頓住口,似是氣恨,不想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盧雪瑩一愣,沒想到秦浩突然翻臉,他不是看著這些婢女驚豔嗎,有點兒心思嗎?否則剛剛也不會在她說讓他們抬頭時看那一眼了。可是為什麼變臉?
她一時拿不準他的想法,也板下臉,“爺胡思亂想什麼呢?我是叫來我帶來的陪嫁給你認認,話趕話地談到了這,咱們這院子以後又不是不進人了?早晚有什麼區別?爺端著做什麼?這裡又沒有外人。”
“你……”秦浩一時反駁不得,“你當真不是因為他?”
盧雪瑩瞬間寒了臉,冷嗤道,“爺,注意你的身份,我如今是你八抬大轎娶進門的妻子。而別人在我們面前都是外人。我以前是對別人有著心思,但那都是八百年前的事兒了。如今怎麼還會有那樣的心思?爺是對你自己不自信,還是誠心想要汙穢我不檢點?”
秦浩見盧雪瑩鬧了,眉眼認真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做作的偽裝模樣來,是真的生氣了。他立即湊近,伸手攬住她,語氣也和軟溫柔下來,“是為夫不對,不該懷疑你。以後不會了。可是咱們剛新婚第二日,你就拿你的丫頭來為難我,讓我怎麼舒服?經過昨夜,我心裡可都是你了……”
盧雪瑩羞紅了臉,低忿一聲,“你少哄我開心!”
“好,我不哄你開心,只讓你開心好不好?”秦浩忽然攔腰將她抱起,向內室走去。
盧雪瑩大驚,“你要幹什麼?”
秦浩低頭穩住了她驚慌的嘴。
盧雪瑩伸手打他,躲避他的吻,“如今是白天,這些人還等著我安置呢!”
“讓他們先退下!過兩日我上朝後,你再安置,這兩日你陪我。”秦浩又吻住她,不容她反抗,進了內室,便將她放在床上,壓了下來,揮手同時落下了帷幔,開始脫盧雪瑩的衣服。
盧雪瑩又羞又氣,她昨日初夜,他折騰了大半夜,雖然極盡溫柔,但她到底初經人事,十分不適。今日撐著身子起來去敬茶,回來不得歇息他竟然又要。她伸手打了她幾下,他卻更來了勁兒,她氣得撓他的背,他也不理會,只管吻得她丟盔棄甲,意識迷亂,任他為所欲為,反抗不得。
盧雪瑩和依夢的嬌軟是不同的,依夢如水做的一般,飄飄渺渺,秦浩在床笫之歡上對依夢是揉虐著她想將她身體的水分蒸乾。而盧雪瑩因為會些拳腳功夫,騎馬射箭,比尋常不練武的閨閣小姐身體柔韌,秦浩對她極其新鮮滿意。
盧雪瑩骨子裡是個強硬的女子,可是在床笫之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