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帶著人,將這座府衙府邸,再搜查一遍,看看可有秦錚來過的蹤跡,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查不到,就抓了人逐一盤問。”
“小姐,我還是留下來照顧您吧。”侍畫小聲說。
“我與沐清在一起,你們不必擔心我,儘管查。”謝芳華擺手。
侍畫看向李沐清。
李沐清對她點點頭,交代,“查仔細些。”
侍畫頷首,三人立即帶著人將這座府衙劃分為三部分,各自帶著人去了。
謝芳華伸手,將那個守門人叫到面前,對他詢問,“這幾日,滎陽城,都發生了什麼事兒?你們趙師爺,這幾日,做了什麼?他尋常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人見謝芳華戴著斗笠面紗,躊躇地看著她。
李沐清沉聲道,“本官是右相府李沐清,丞相司職。她是英親王府小王妃,我們奉皇命出京,來處理滎陽城的事情。你如實說,不得隱瞞,否則以罪論處。”
那人自然早就聽說右相府李沐清的名諱,而英親王府小王妃謝芳華的名字更是名揚天下,如雷貫耳。他後退了兩步,連連點頭,結巴地道,“這兩日,我們城主死了,滎陽鄭氏的人也接連莫名其妙地死了,出了大事兒,我們師爺暫時處理府衙的事兒,他這兩日,一邊安撫鄭家,一邊處理城內的亂賊……”
“亂賊可處理了?”李沐清問。
那人搖搖頭,“小人就是一個看門的,不曉得亂賊抓住了沒有。”話落,他又道,“不過,今日傍晚時分,師爺回來時,很高興,進門便吩咐管家擺酒席,又找了府衙內的琴師樂隊奏樂唱曲,我們都猜測,想必是亂賊拿住了。”
“嗯?”李沐清挑眉。
謝芳華眼睛眯了眯,“你們師爺今天都去了哪裡?”
那人想了想,“好像是去了鄭家,小人也就是聽師爺的跟班進門時說了一句,師爺具體去過哪裡,小人不知道。”
“哪個跟班?”李沐清問。
“師爺的跟班叫慶子。”那人道,“不知如今在哪裡?”
李沐清回身吩咐,“來人,去找師爺的跟班慶子。”
“是。”有人立即去了。
不多時,有人從那間喝花酒的屋裡揪出一人,穿著花哨,年紀不大,敞開的胸前臉上印著胭脂印子,醉醺醺如爛泥,不被人揪著自己都站不穩。
李沐清皺眉,“他就是慶子?”
那人立即道,“正是他。”
抓著慶子的人鬆手,慶子趴在了地上。
“拿一顆醒酒丸給他。”李沐清嫌惡地看了一眼,吩咐道,“盤問他關於趙師爺的事兒,尤其是這兩日,趙師爺都幹了什麼?”
有人立即拿了醒酒丸,掰開慶子的嘴,讓他吞了進去,見他還不醒,又端來一盆冷水潑下。
不多時,慶子睜開了迷迷瞪瞪的眼睛,看到眼前的情形,發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兒。
李沐清使了個眼色。
有人立即上前對他盤問起來。
那慶子依舊有些頭昏腦漲,但聽到趙師爺的名字,頓時激靈打了個寒顫,驚恐地看向李沐清,顫聲道,“你們……是什麼人?問我家師爺的事情做什麼?”
李沐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有人伸手給了他一巴掌,冷厲地道,“如實交代,否則殺了你。”
慶子駭然,抖著依舊未醒酒大舌頭道,“我家師爺他……”
他剛說幾個字,屋裡突然飛出數根金針,金針細如牛毛,在夜間,即便有燈火,但依舊快得看不清。
謝芳華只感覺數道細微的金光向這邊開啟,她立即出手,李沐清在她出手之時,已經伸手拽住她,將她護住了,瞬間帶離了數丈遠。
慶子的聲音戛然而止,本來醒酒之後坐起來的身子,頓時又倒在了地上。
李沐清拽著謝芳華站穩,轉頭看去,金針來的方向,正是那間屋門口,那裡有一個女子,對著李沐清和謝芳華一笑,將手中的金針拍入了自己的天靈蓋。
金針落手後,她身子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顯然,金針是塗有劇毒的。
李沐清面色一沉。
謝芳華臉色發寒。
他們沒想到,盤問慶子,竟然會有人當著他們的面出手殺人。
而且,這女子殺完人後,竟然用金針自殺了。
距離慶子最近的,那守門的帶路人,以及府衙的兩個嚇得腳軟的僕人,都未能倖免。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