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兩次後,沒想到,卻是激起了我們南秦上下百姓的敵愾之心。對北齊,如今真是恨不得百姓們都上前線打仗一樣。這是古往今來,從沒有過的事情。”
“看來京城出了這麼多亂子,我受傷,原來也不是壞事兒。”謝芳華笑了笑,“所謂,民心即是天下。北齊想必一定沒想到,禍害這麼多,反而使得南秦民心之力前所未有的凝聚。”
“嗯,怕是沒想到。”李沐清也笑了,“如今,北齊能壓得住陣的,就在軍事了。”
“北齊籌備多年兵力軍事,這仗真正打起來,怕是南秦不好打得過北齊,怕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謝芳華道,“即便南秦能人輩出,但是兵力衰弱也是事實。多年無準備、國力日漸衰退下,想挽回已經是難事兒,更何況我們還想要勝局,不想坐亡國奴。”
“即便兵力弱,但也不能不打。”李沐清道,“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了,北齊委實欺人太甚。我們能做的,只是以南秦的利掣肘北齊的弊端。”
“對啊,不能不打,不但要打,還一定不能輸。”謝芳華感慨,“北齊想來已經收到秦鈺的文書了,如今還沒回信,不知作何處理。是放姑姑回來,還是乾脆不放人。”
“再等幾日,北齊不能一直不給回信。”秦鈺道,“北齊王將北齊江山天下丟給齊言輕,如今他還怎麼在行宮坐得住?總要出來的。齊言輕不能代替北齊王做主,將王后送回來吧。”
“嗯。”謝芳華點頭。
本來百里的路程,謝芳華的打算是連夜趕路,李沐清也覺得百里不是太遠,打算聽她的,卻不想她進城便聽到了齊雲雪的傳音之術。
這樣一來,自然要查個究竟,而且要萬分的小心謹慎。
所以,便擇了一處地方,暫且落腳,歇息一下。
一頓飯的功夫,李沐清派出的人便回來了,稟告道,“公子,齊雲雪就在香雲閣。”
李沐清“哦?”了一聲,偏頭看謝芳華。
謝芳華看著那人,示意他繼續。
那人道,“香雲閣的老鴇說,數日前,有一個人將一個女子帶到了香雲閣,來時,那女子就已經昏迷不醒了,那人要她們照看,給了千兩黃金。香雲閣的老鴇見這人這麼大的手筆,便答應了。便給那女子一個房間,那女子一直昏迷著,至今未醒,那男子也再一直未出現。”
“有多少日子了?”謝芳華問。
“大約十多日了。”那人道。
謝芳華看向李沐清,“趙柯死在三四日前,而京城內發生的事情也不過五六日,到不了十多日。”話落,他看向那人,“你確定那昏迷的女子是齊雲雪?”
“屬下有公子早先繪的畫像。”那人從懷中拿出來,“我對比看過了,正是她。”
謝芳華一看那畫像,果然畫的是齊雲雪。
李沐清道,“自從在平陽城,我感覺到媚術的氣息,便吩咐人尋找齊雲雪的蹤跡,便臨摹了數張她的畫像。”
謝芳華點點頭,對他道,“我們去看看。”
李沐清抿唇,謹慎地吩咐那人,“將整個趙家鎮都查過了嗎?可有異常?香雲閣除了昏迷的齊雲雪,可有異常的地方?”
“屬下已經安排人查過了,沒發現什麼異常。”那人道,“香雲閣內外已經安排妥當了人手。”
“好。”李沐清站起身,對謝芳華道,“那我們過去看看,你一定不能離我左右。”
“嗯。”謝芳華點頭。
二人一起前往香雲閣。
侍畫、侍墨、小橙子寸步不離地跟在謝芳華身後,生怕這又是一個陷阱,畢竟小姐的身體太差,心頭血再也經不住外溢折騰了。
不多時,一行人來到香雲閣外。
香雲閣內外已經圍困了李沐清的人,秦鈺派給李沐清的人,還有謝氏暗探。
小小的香雲閣被圍困了內三層外三層的人。
香雲閣的老鴇和姑娘們都聚在大堂,人人面色恐慌,花容失色,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李沐清和謝芳華進了香雲閣時,便看到了香雲閣內眾人害怕的神色。
李沐清走到明顯是老鴇的人面前,對她詢問,“你說十多日前有人送來一個女子在你這裡照看?那人付你千兩黃金?”
千兩黃金可不是一個小數目。
老鴇連連點頭,“這位大人,是這樣的,十一日前,奴家記得清楚。”話落,她身子發顫地問,“你……你們是什麼人?”
謝芳華戴著斗笠面紗,她自然看不到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