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京。秦錚兄應該是有急事兒要回去辦,才沒對你安置。”
秦憐搖頭,“怎麼就不方便?這軍營裡以前又不是沒住過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年你娘和你姑姑都在軍營住過。”
謝墨含一噎。
“反正我不走。”秦憐搖頭,“趕我也不走。”
“郡主不要胡鬧。”謝墨含蹙眉,“這裡畢竟是軍營,一旦戰事起,我無暇照顧你。”
“如今不是還沒打仗嗎?”秦憐打定主意不走。
謝墨含看著他,忽然一改溫和,板起臉道,“來人,現在就送郡主去追秦錚兄,將郡主交給他安置。”
有人應了一聲“是”,立即上前。
秦憐嚇了一跳,連忙道,“謝墨含,你別現在就趕我走,我哥哥有急事兒,把我送去追他,我就成他的拖累了,如今不是沒打仗嗎?我保證,一旦要打仗,我立馬就走,絕對不再這裡給你搗亂。”
謝墨含繃著臉,道,“最多明日你休息一日,後日就必須離開回京。”
“不要啊,一日怎麼夠?”秦憐搖頭,上前一把拽住謝墨含衣袖,可憐巴巴地看著她,“你看看我,這一路為了來這裡找你,折騰的都不成樣子了,你本來答應哥哥從京城帶我來漠北見識,可是半路上在臨安城你扔下我就走了,是你不講信用。如今哥哥都沒交代什麼,也就是同意我在這裡了,你就別急著趕我了。”
謝墨含看著她,甩開她衣袖,“你是郡主,注意身份禮數。”
秦憐死死地拽住他衣袖不放手,搖頭,“我如今不是郡主。”
謝墨含聞言眉心擰成一根繩,“那你也不能一直總在軍營待著,早先我應你來漠北,那是因為,漠北無戰事,一派安平,如今北齊和漠北隨時都會起兵戰,這裡不安全。”
秦憐看著他,見他打定主意的樣子,她眼珠轉了轉,立即說,“你想想啊,你又不能親自送我回京,你派別人送我,不見得安全,那個玉兆天雖然滾出南秦了,但保不住還有別人背後下手再抓我,可怎麼辦啊,我總不能總是讓哥哥救我啊。”
謝墨含聞言不再說話。
秦憐立即趁熱打鐵,“我覺得,雖然隨時會起戰事,但不上線總傷不著人啊,難道還有人跑來軍營殺後面的火頭軍?一旦起戰事,我就待在軍營裡不出去,你別告訴我,你連軍營也護不住啊。”
謝墨含聞言思索片刻,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安置秦憐,無奈地道,“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先住在軍營吧。”
秦憐見她答應,差點兒歡呼起來。
謝墨含無奈地搖搖頭,對聽言吩咐,“將郡主安置在我最近的房舍,你現在就帶郡主去梳洗換衣。”
聽言點點頭。
秦憐拍拍聽言腦袋,“喂,這才幾日不見,小聽言你都黑的快讓我認不住來了。”
“郡主也快讓人認不出來了,還說我呢,漠北風沙大,您的面板更不禁曬,等過十天半個月,你再看看自己,估計比我還黑呢。”聽言一邊嘟囔,一邊想著這小姑奶奶來了,他的活該多了。
“本郡主不怕。”秦憐蹦蹦跳跳地說,“曬黑了正好我就在漠北當兵了。”
“軍營可不收女兵,郡主還是好生地在這裡住著為好,最好別鬧騰。”聽言回頭看了一眼,見謝墨含和王貴、秦毅前往議事廳議事,他小聲是活,“您別搗亂就行,您沒看侯爺更瘦了嗎?他本來就身體不好,這些日子雖然漠北安寧,沒再打仗,但是時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備戰,指不定這仗什麼時候打起來呢,你可別再讓侯爺操心了。”
秦憐扁扁嘴,“知道了,我又不是真不懂事兒。被那個死殭屍玉兆天抓住,我也沒想到。”
聽言點了點頭,“反正您乖點兒就行了。”
玉兆天二十多年前沒死,秦錚前往漠北救出秦憐的訊息三日後傳到了京城。
朝野上下,頓時譁然。
二十多年前,因玉兆天出使南秦,被英親王接到後,暴病而死,而使得北齊大怒興兵。南秦雖然後來在忠勇侯帶領下打了勝仗,可是因為理虧,聯姻了一位女兒嫁給北齊王,還是尊比公主的忠勇侯府小姐。
如今玉兆天竟然沒死?
不但沒死,反而二十年後,竟然潛入到了南秦皇室隱衛中成了隱山隱衛宗師的人物,使得皇室隱山隱衛在他的鼓動下,發動了南秦內亂。另外,暗中指使李如碧害謝芳華,挾持秦憐郡主……
諸多事情,使得南秦亂上加亂。
訊息傳來後,一時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