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她忽然道,“也許爺爺知道,當初我去無名山,他是與我一同去的無名山。”
“要不然,您去信問問老侯爺?”侍畫小聲建議。
謝芳華搖搖頭,“一旦有書信來往,就會有蛛絲馬跡可查,萬一洩露,爺爺的隱世地點也就洩露了。罷了。爺爺操勞一生,還是讓他踏實地避世吧,不拿這些事情煩他了,待南秦太平了,再接他回來。”
侍畫點點頭,“奴婢以前閒來無事,聽市井閒話,說到左相,說左相曾經不是如今這樣鋒芒畢露狠辣奸猾,翻臉無情誰的面子也不給,愛得罪人。有人說左相這些年,得先皇器重,官坐到左相這個位置,抓權爭鬥,勢大了才與以前不一樣了。”
“我還真沒聽過這種閒話,可能是因為我這些年不再京中吧。”謝芳華道,“他以前難道很平和?”
“據說,雖然沒有右相平和,恃才傲物,有些倨傲外,也不是這些年外面傳言的一般。”侍畫道,“奴婢也是道聽途說,要不然小姐查查左相?”
“算了,如今哪有功夫查他。”謝芳華想了想,道,“你去喊李沐清,告訴他,我們即刻啟程,前往滎陽。”
侍畫一驚,“小姐,天已經黑了,要走夜路?要去滎陽找小王爺?”
“嗯,如今既然確定他就在滎陽,等他徹底處理完滎陽的事情,已經三四日後了,而我們若是急趕路程,明日晚上就能到滎陽。”謝芳華道,“這樣不耽擱時間。”
侍畫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