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老者一時被他噎住,只氣得顫抖著身子,似乎要昏過去。
眾人的視線也成功地被引到這幾個人身上,在揣測打量的目光下,終於一位老者先受不住,厥了過去。
緊接著,又有一位老者也厥了過去。
雖然二人厥過去,還剩下三位老者,那三位老者連忙對暈過去的那兩位老者驚呼喊叫。
一時間,殿堂亂作一團。
秦鈺對吳權擺擺手,“幾位老人從范陽盧氏連夜得到訊息趕來京城,這一日又未曾得歇,疲勞加驚嚇,看來實在是累了,先安排個地方安置他們歇息吧。”
“是。”吳權立即帶著人抬了那兩名昏過去的老者下去了。
另外三名老者不走,齊齊對秦鈺懇求,“太子殿下,請您做主。”
“堂兄說得對,小王妃是請來驗明屍體死因的,如今已經驗明,不該潑她髒水。更何況有吳公公和韓大人打下手。韓大人出了名的清正廉潔、剛正不阿,秉公辦案,吳公公是父皇身邊的近身大總管。就算信不過小王妃,也該信得過他們。”秦鈺話落,擺擺手,“三位下去歇著吧。既然有韓大人在此,這件案子自然交給刑部辦。”
三位還想再說,但看到秦鈺臉色,點點頭,跟著吳公公走了下去。
三人一走,秦錚拿回插在地上的劍,伸手拽上謝芳華,向外走去。
秦鈺一怔,“你要去哪裡?”
“回府!”秦錚道。
“回英親王府?”秦鈺看著他。
“嗯。”秦錚頭也不回。
秦鈺立即上前一步,攔在了門口,蹙眉看著秦錚,“這件案子如今還沒頭沒尾。你這時候走什麼?”
秦錚看著他,臉色難看,“我來西山軍營,本就是歷練,當初皇叔說了,我是歷練,隨時來,也可以隨時走。我一在軍中沒有編制,無官職,二並未插手軍中職務,無權利,這件案子沒頭沒尾關我什麼事兒?我該做的已經做了,幫忙查案不說,還牽累我的小王妃今日辛苦跑來一趟,路上被人連番截殺,如今我不走難道容許某些人不識好歹,不感謝幫忙之恩,還潑我小王妃髒水不成?”
秦鈺一噎。
秦錚揮手開啟他,“閃開<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錚抬手擋住他,“你不能走!”
秦錚冷笑,“爺憑什麼不能走?爺來的了,也走的了。要你管。”
秦鈺沉暗地看著她,“你雖然無編制官職,無職務權利,但是你身在軍營多時,如今軍營出事,你自然不該走。”頓了頓,補充,“至少這件案子查清前,你不能走。”
“笑話!”秦錚嘲諷,“昨夜案發時,我可沒在西山軍營。今日一早被招來這裡,已經是盡心了。如今憑什麼這件案子查清前我就不能走了?秦鈺,你雖然是太子,但目前還管不著我要走。我又不是刑部的人,憑什麼要留下來跟著查案?”
“秦錚。”秦鈺隱隱動了怒氣。
秦錚眯了眯眼睛,看著秦鈺,忽然笑了,“若不然,太子殿下不想我走的話,你可以下一道命令,這件案子全權由我接手,任何人不準插手干預查案。若是你不同意,當爺在這裡只是個擺設的話,那就閃開。”
秦鈺抿唇,“這案子要交給刑部和大理寺一起來審。”
“那你就滾開。”秦錚不客氣地揮手。
這回,秦鈺沒死硬攔著,秦錚拉著謝芳華,出了殿門。
侍畫、侍墨本來就守在外殿,見二人出來,立即將傘遞給二人。
秦錚接過傘,將謝芳華攔在懷裡,拽著她打了一把傘向外走去。
“你們不能扔下我啊,我也跟你們走。我更不是該待在這裡的人。”李沐清說著話,跟著追出了殿門。
秦鈺面色一沉,也沒有攔李沐清。
“喂,李公子,小王妃……”韓述見秦錚、謝芳華、李沐清三人說走就走,他是與秦錚和謝芳華一起來的,一時間不知所措地喊了一聲,然後看向秦鈺。
秦鈺臉色極差,看了韓述一眼,“韓大人若是願意走,也可以。”
韓述嚇了一哆嗦,連忙道,“臣來和小王妃、李公子一起來這裡,是為了孫太醫被殺案,如今……自然不能走了。”
秦鈺面色稍霽,坐下身,“韓大人,你說孫太醫被殺了?怎麼回事兒?你仔細說說。”
韓述聞言點頭,連忙將孫太醫被殺之事以及他和李沐清、謝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