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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告訴秦鈺了?”謝芳華又問。
月落看著腳下的地面,“剛剛已經給太子殿下傳信了。”
“你下去吧!”謝芳華擺擺手。
月落退了下去。
謝芳華又在原地站了片刻,轉身向屋裡走去。
侍墨眼見謝芳華要進屋,低聲問,“小姐,飯菜已經做好了,您和小王爺……”
“他睡著了,我進屋看看,他若是醒了,我喊你們,若是沒醒,就等他醒了再說。”謝芳華想了想道。
二人齊齊點頭。
謝芳華輕輕推開門,進了房間,裡屋內,秦錚呼吸均勻,還在睡著。她關上房門,走到床前,站著看了他片刻,慢慢地脫了鞋,上了床,倚著枕頭靠在床頭。
大約半個時辰後,她的手被一隻手握住。
謝芳華偏頭,見秦錚已經醒來,小睡了一覺之後,驅散了些疲憊,她對他微笑,“醒了?”
秦錚點點頭。
“可是餓了?我吩咐人端飯菜來。”謝芳華詢問。
秦錚抓著她的手,緊緊地握住,不說話。
“嗯?”謝芳華看著他,見他不語,用另一隻手給他號脈。
秦錚忽然好笑,“娶個懂醫術的妻子便是這樣好嗎?等於隨身攜帶了一個太醫?”
“太醫不及我。”謝芳華道。
秦錚挑了一下眉,笑道,“嗯,太醫是不及你。”頓了頓,他又道,“但也沒你這般自誇的?要誇也是我來。”
謝芳華剛要與他再玩笑一句,忽然覺得脈象不對,蹙眉,“你受傷了?怎麼回事兒?”
“來尋你的途中,遇到了些人,交了手,沒什麼大礙。”秦錚輕描淡寫地道。
謝芳華雖然聽他說得輕巧,但是根據脈象,感覺內傷不輕,詢問,“什麼樣的高手?竟然能用內力傷你?”
秦錚搖搖頭,“不知道。”
謝芳華眯起眼睛,“憑你,竟然猜不出是什麼人什麼身份?”
秦錚好笑地看著她,“我竟不知,在你心裡,你夫君我無所不知無所不能嗎?”
謝芳華瞪了他一眼,撤回手,繃起說,“傷的不輕,你還有心情開玩笑,我若是不給你診脈,你就不請大夫了嗎?”話落,她忽然又大怒,“明明受傷,還非要抱我這一路?你真是一點兒也不……”
秦錚忽然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喋喋不休,成了婆婆了。”
謝芳華打掉他的手,“秦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秦錚慢慢坐起身,將她一把拽進了懷裡,低聲說,“以後,我不准你以身犯險了,無論你有什麼疑惑解不開的事情,都要多想想我。比起你出事兒,我被誰傷了算什麼。”
謝芳華忽然覺得沒了立場,心口有些悶,眼眶又有些酸,點點頭,“嗯。”
秦錚又抱了她片刻,放開她,伸手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嘆了一聲,“就算這一輩子是冤孽,我也認了。”
謝芳華看著他,“我是冤孽?”
“我是!”秦錚話落,對外面喊,“端飯菜來。”然後,便不跟謝芳華再說,拉著她下了床,走向桌前。
侍畫、侍墨在外面應了一聲,立即去了。
秦錚坐在桌前,一連倒了三杯茶,端起來一口氣都喝了。
謝芳華鋪開宣紙,快速地提筆寫了一個藥方,見秦錚看來,她道,“你必須喝藥。”
秦錚對她挑了挑眉,“你恐防染上風寒,也要自己開一副藥來吃。”
謝芳華剛想說我沒關係,觸到他的目光,吞了回去,點點頭,自己也開了一個方子。
不多時,侍畫、侍墨端來飯菜,擺在了桌上,謝芳華將兩副方子遞給二人,二人拿著藥方下去了。
飯後,秦錚道,“今日歇一日,明日我們回京。”
謝芳華點點頭。
秦錚不再說話,靠著椅子閉目養神。
謝芳華看了她片刻,見他始終沒有開口的意思,終是忍不住地問,“你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秦錚睜開眼睛,“你若是願意說,自當會跟我說,若是不願意說,我問你也不願說。”
謝芳華垂下眼睫,盯著桌面,看了一會兒,忽然說,“秦錚,您的心結解開了嗎?”
秦錚不語。
謝芳華抬眼看他,“還沒解開嗎?”